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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杨凡摸着下巴，道：“那就说十年前的事情吧，当时好像是我和你一起竞选天罚来着。”

    “呵……”

    萧炎嗤笑一声，这个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很多人都知道，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

    “我记得……当时某个人对百灵可是很有好感的，甚至还信誓旦旦说要是当了天罚，就要娶百灵进门，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事呢？”杨凡嘴角笑容玩味。

    “闭嘴！”萧炎的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这个秘密知道的人确实不多，除了当初一起参与竞选天罚的几个强者。

    而这些人，后来无一不是成了宗师级别的高手。

    而杨凡和萧炎，自然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两人都已经成就战神。

    说起来，现场有不少是宗师级的高手，也有两个战神，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萧炎当年的黑历史。

    至少，在场大多数宗师级的武者，都是后来一步步提拔上来的，他们对于这些老掉牙的故事根本就没听过。

    于是，一道道目光，齐刷刷看向萧炎。

    他们都知道百灵的存在，甚至在百灵飞升之前，还曾来天罚做过一段时间的教官。

    那优美的身段，确实让大多数人都流哈喇子。

    可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配不上那样的天之骄女。

    这让他们看向萧炎的目光充满了钦佩，那样一个女人，咱们萧天罚竟然也敢招惹，不愧是能做天罚的大佬。

    如果没有这些目光，萧炎或许还不会有什么，可这些崇拜的目光，让他心里憋屈得不行，当年那是很大的黑历史了啊。

    “闭嘴？为什么要闭嘴？”

    杨凡似笑非笑，道：“你别急，这个事情又不是只有我知道，这可不能证明我的身份。”

    “哼！”萧炎冷哼，虽然杨凡揭穿了他的黑历史，可这个事情并不是多大的秘密，确实有一些高层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传到国外，被国外某些势力得知也不是不可能。

    仅仅这个事情，还真的不能确认杨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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