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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问，正是天凤！

    “那你，要怎么处理？”絮问眼巴巴地问，眼神中好似娇柔。

    对于这个眼神，杨凡忍不住皱眉，但还是正着脸道：“如果是你来处理，那，废除比德身上所有力量，驱逐出境，你和其余三人一起，驱逐出境。”

    “如果换成我，比德死，其余三人废除身上所有异能，收押！”

    “你，驱逐出境。”

    话音一落，絮问的脸上的可怜样子更甚，双眼仿佛会说话，却没有开口。

    “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絮问小姐和比德老师，是第五荣耀邀请来的，你也有资格将他们驱逐出境。”牛刚狂吼出声。

    但杨凡，并未理会他，对絮问那会说话的眼睛，视若无睹。

    静静地看着她：“你的选择是……”

    “天龙，你好无情。”

    絮问声音弱弱，像是撒娇：“我是带着真诚来的，顾校官，了解一切。”

    说完，看向那几乎被所有人无视的中年男子，也是与絮问一起来的人。

    顾校官犹豫上前，来到杨凡的面前：“天……不，杨先生，这件事是这样的，絮问小姐得到第五战神，还有裴校长的允许，而来到南州。”

    “她将为南州新武道系，传授最纯粹的新武道和异能。”

    他很清楚，杨凡是什么身份，在百里韵音演喝会事件时，他就与百灵交接了那些被拿下的异能者，更知道，杨凡的话代表什么。

    语气，带着请示！

    “裴老的允许？”

    杨凡目光微微一凝，那是地狱所在的最高校长，也是自己的老师。

    同样，也是天凤曾经的老师。

    “是的，此次经过谈判，我们可以归还那些演唱会的袭击者，但法兰西，德意志，必须派出异能团队，全面传递，最纯粹真实的新武道异能。”

    “法兰西团队，就由絮问小姐带领负责。”

    顾校官点头：“在此期间，他们将接受我们第五荣耀的全面监视，若出现违背我们规则者，将会严正处理，不仅那些被收押者不会归还。”

    “团队也会直接扣押，直至他们，给出合理的解释和赔偿。”

    杨凡了然，正如他所说的，他并没有排斥新武道，甚至也抱着学习的态度。

    他排斥的只是，像牛刚这样的人。

    “裴老对你，还念着曾经情谊啊。”杨凡回过头，看着絮问，曾经她是裴老最疼爱的弟子，带着无限希望，但也是将裴老伤的最深的。

    轻轻地咬了咬唇尖，絮问眼中有一丝丝的水雾，这次应该不是装的。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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