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自那以后,想要作弊的人都纷纷放弃了电子设备,因为诺玛在教室的监控中没有死角。”芬格尔不知路明非心中所想,侃侃而谈。 “所以,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打小抄!” 路明非连连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一条。 什么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芬格尔就是了,论对卡塞尔学院的了解,许多教授都未必有他深。 “你念了这么多年大学,也不是白念的啊……” 面对路明非的吐槽,芬格尔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满意地哼哼了两声:“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第二点,千万不要在陆老师面前作弊。” “无论是原始手段还是高科技手段,无论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路明非顿时正襟危坐:“细说!” “今天我听说了一件事,发生在3教c栋的一间考场内。有一位女学生把小抄写在大腿上,穿着短裙去考试。” 这是个堪称无敌的手法,毕竟作弊的时候只要把裙角稍稍往上提一点就可以。要是被发现,就吐口吐沫往掌心一抹。 大腿内部是个非常私密的部位,老师的手要是慢了没有人赃并获,那就是非礼女学生。 这个办法唯一的缺点,就是怕女性监考老师。 只不过在卡塞尔学院的历史中,女老师的数量仅比装备部的女性成员多两个(装备部女性成员至今没有突破0),上一个任教的女老师还要追溯到1897年,她的名字是玛丽·居里。 “苏晓樯?”路明非忍不住惊呼。 这招是小天女常用的,在仕兰中学无可挑剔,百试百灵。 “什么苏晓樯?”芬格尔显然不认识这个从路明非嘴里蹦出的人名,“那个学生叫什么我忘了,总之你今晚能在风纪委员会公布的名单中找到她。” “陆老师把她怎么了?”路明非心怀忐忑地问。 听了芬格尔的话,本来他就打算以后用这个招数作弊的。陆老师总不能不顾男女之别,把她的小抄展示出来,来了一场人赃俱获吧? 该死,我怎么不在现场! “你想什么呢?”芬格尔白了他一眼,“那种方法是要被学术委员会警告的!” 被揭穿心事的路明非老脸一红,恼羞成怒:“这还不是要怪你?讲故事跟挤牙膏似的,还偏偏令人浮想联翩!” “总之,据知情者说,陆老师当时正在写论文,根本没往讲台下看。” “而当那个女孩掀起裙子准备偷看小抄的时候,写在大腿内部的文字不翼而飞,最终印在了脑门上。不止是她,所有作弊的学生,当小动作开始的那一刹,小抄的内容全被印在了脑门上。” 路明非喃喃自语:“这是什么羞耻的处刑手段?不是当众社死了吗?” “‘社死’这个词非常恰当。” 芬格尔点头对路明非的形容表示肯定,“当风纪委员会主任曼施坦因拿出镜子的时候,那个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那些男生也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摊手:“所以,自从今天以后,一个新的共识出现了。” 不要在陆老师监考的时候作弊——无论他是否睁眼,是否出现在教室中。想要作弊的人,最好自认倒霉。 “那恺撒呢?”路明非又问,“他不会也被抓了吧?” “恺撒通常不屑用这种小伎俩,我记得当年他曾经尝试溜入校长办公室改成绩,只不过碍于守夜人炼制的炼金门锁,没有成功……” 最后这场对话结束,芬格尔心满意足地享用了一顿大餐,盛惠六百七十一美元。当然,付款者是路明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