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晌,他有些荒唐地牵了下唇角。 能被沈念芜认成顾清河,她跟那个顾清河得走得多近? 大抵出现在她身边的,都比不上一个顾清河吧。 容泱淡淡望向窗外,眉眼很冷。 果然都是哄他开心的玩笑话。 容泱这一生气,就再也不来报社等她了。 阮栖想起那个礼盒里的旗袍,郁闷地叹口气。 这下估计是很难哄好了。 容泱不来找她,阮栖要想见他就只能去舞厅。 景江小心地翻着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容大佬会拿自己撒气。 少年静静坐着,指尖夹着根细长的香烟,薄薄的一层烟雾拢上了眉眼,栗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后。 他沉默又安静,完全没有生气的模样,可偏偏眉眼又显得极冷,让景江心惊胆战。 容泱已经在舞厅待了一天了。 景江苦兮兮地陪着大佬坐着,快要被这压抑的气氛给郁闷死了。 正胡乱想着,舞厅的经理敲了敲门。 经理小心翼翼地垂着头:“先生,有位沈小姐想见您。” 也不知道这位沈小姐是什么人物,居然还知道来舞厅见容先生。 巧的是,容先生今天一整天都在这里待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