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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没反驳，他们这些活确实什么人都可以做，普通研究员都可以完成。

    “卫教授和江副手忙了两个通宵，现在才去休息……”贝汉妮有些怨言，“为什么就不能分些事情到我们手上？”

    “如果卫教授生气，更应该给我们安排事情做吧？这样把我们晾在这儿，做些废物都能做的事情，这不是在侮辱我们吗？”库尔特苦笑道。

    之前江鉴就骂他们是废物点心，现在卫教授安排他们的事情又这么简单……这不等于还是骂他们是废物点心吗？

    “我们这样做些能做的不也挺好？实验成功，成果出来了，我们也能躺赢沾光！”弗兰克以前也是跟他们一样的想法，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应该能做到更好，而不是做这些打杂的事情。

    但后来躺赢躺得太爽了，各种红利他都能沾光！

    于是他把自己还当成学生，跟在前辈和导师们身后观摩学习，能学到东西更好，学不到就把力所能及的事情给干了！

    弗兰克现在已经总结出经验来了，可以跟着江鉴学点东西，跟着卫冕身后，他压根就看不懂！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都是一顶一的一流学者！

    你这个想法对得起你自己的履历吗？你这是在堕落！”库尔特震惊道。

    “如果不想堕落，就多观察江副手，也能学一点。”弗兰克将他多年的经验分享给他们。

    “……”乔约翰难以理解，以前弗兰克也不是这种得过且过的性子，怎么就这么堕落了？

    “以前你们在卫教授手下也是这个样子？”

    “我实话跟你们说吧！不是卫教授不给你们安排事情了，是他安排的事情，只有江鉴能做，你们不行！”弗兰克照顾他们的自尊一直没明说，指望他们自己看出差别来，

    但眼看他们一个个手高眼低，一点没看出来，还像以前那些人一样，对卫教授产生了偏见。

    “弗兰克，这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吗？”库尔特神色复杂地问。

    “……”弗兰克都无语了，他用得着给自己找理由吗？

    “弗兰克！我们想请你去跟卫教授说说，我们想做点其他的事情，他给我们安排任何工作都可以！”乔约翰表情苦涩地说道。

    “你看我们这些人按理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但我们喝酒之后，那些工作想耽误也耽误不了，太简单了，闭着眼睛也能做……”库尔特也很委屈，他们低头道歉留在实验室不是来打杂的，他们真的想做出一番成就，给国家效力。

    “我们不会抢卫教授的功劳，我们只是想发挥自己的作用，不想在实验室浪费光阴。”乔约翰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情绪，酸楚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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