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就是陈老夫子的掌上明珠吗?” 十几个人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几个嘴角都快流出涎水了,脸上更是各种失态表情。直到唐伯虎瞪圆眼睛看过去,他们才如梦方醒,各自收起丑态,停下了嗡嗡声。 “石榴,怎么不见秋香姑娘?”唐伯虎看看门口再无别人,连丝丝和文宾都不照面,实在忍耐不住了,问道。 “秋香啊,她在楼上玩游戏呢,正起劲儿,怕是一时半会不能下来。”石榴对身后各种眼神熟视无睹,流露出同情唐伯虎的表情。 “玩游戏?什么游戏,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唐伯虎疑疑惑惑,不大相信。 “不是小孩子游戏,是况且为文杰背千字文特殊设计的一种文字游戏。”石榴解释道。 况且,又是况且。 唐伯虎心头火起,上次去况且家没能见到秋香他就憋了一肚子火,认为是况且故意从中作梗。今天又是他作怪,搞了一个什么文字游戏,正好被秋香当做不见他的借口。 “伯虎兄,你先别急,要我说,这事还得况且辛苦一趟。”一个人凑过来笑道。 “嗯,怎么说?”唐伯虎鼻子里都往外喷火,还是耐住了性子。 “庆东,你瞎说什么啊?!”文征尘微怒道,他已经猜出对方是在拱火。 此人是苏庆则的堂弟,平时苏庆则说况且坏话时,他总是在一旁帮腔,两人一唱一和,典型的一对难兄难弟。先前况且把苏庆则吓得失魂落魄,他在旁边看出了苗头,又不便作,此时恰好借助此事祸水东引。 “我可没有瞎说,我只是听说啊,现在秋香姑娘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况且的,谁的面子都不给,就况且的面子大。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就连丝丝、文宾都没能把秋香姑娘请下来,我看只有让况且试一下,大家说对不对啊?”苏庆东索性摇起了鹅毛扇,煽风点火。 “是你娘的狗屁!你这点心思以为大家看不出来?苏庆东,你少玩阴的,况且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哥俩了?!再这么弄非揍你一顿不可!”文征尘恼了,站起来指着苏庆东的鼻子骂道。 “姓文的,我怎么弄,难道还得征求你的意见吗?你整天维护这小子,究竟得了他多少好处?我为伯虎兄着想,有什么不对!我看倒是你在借题挥吧,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苏庆东也站起身,斜着脑袋,跟对方杠上了。 “姓苏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扁你!”文征尘气得疯,一下子窜了过去,就要上前揪苏庆东。 旁边几个人急忙拉住文征尘,同时也摁住苏庆东,劝道:“别闹,你们这是干嘛啊,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啊,你们这不是砸文宾的场子吗?真要干,请另择日不迟。” 多人拦阻,两人也真动不了手,只能彼此怒目相向,把火憋在肚子里,以后有机会再泄。 况且远远地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当然知道苏庆东玩的是借刀杀人的把戏,唐伯虎想见秋香,那是他们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吗?爱见不见。说好听的,苏庆东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难听的,就是没事找抽。文征尘的举动一点没错。假如换着有人对文征尘如此,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石榴一时间被闹糊涂了,不知道苏庆东唱的是哪出戏,干嘛把麻烦事扯到况且身上。 望着石榴焦急的神色,况且决定出手,于是对苏庆东拱手笑道:“这位是苏兄吧,一会酒宴过后请先别走,咱们似乎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