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南嘉又羞又恼,望着赵靖玉得意洋洋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以为自己成功地骗过了赵靖玉,没想到赵靖玉不但没上当,还借机狠狠占了她一回便宜。 她抿嘴,嘴唇上还有被啃噬过的痛感。 她起身,身上被那双手点燃的炙热还没消散。 她深呼吸,鼻端还残留着淡淡的龙涎香。 所有的迹象都在提醒她,她刚刚被赵靖玉怎样轻薄过。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她气到极致,眼泪都气出来了,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赵靖玉侧着身子,手托着头,无限回味地看着她,本来还想再调笑几句,看到她潸然欲泣的模样,顿时笑不出来了,坐起身小心问道:“你生气啦?” 不问还好,一问,谢南嘉的泪水立时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哎,你别哭呀……”赵靖玉慌了手脚,忙去拉她的手。 “走开,别碰我!”谢南嘉冲他喊道,用力打开他的手。 赵靖玉白皙的手背立刻红了一片,疼得直咧嘴。 “嘶!劲儿真大!”他吸着气说道,“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只要你别哭,你骗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行吗?” “滚!”谢南嘉怒吼,抓起枕头就去砸他。 赵靖玉连滚带爬下了床,正经脸问道:“据说女人都爱说反话,你是真想让我滚,还是假的,别回头我滚了你又说我不解风情。” “……”谢南嘉一枕头砸在他脸上,“滚!” “那好吧!”赵靖玉接住枕头搂在怀里,“既然如此,那我就真走了,后天在西城楼迎圣驾,我带你去瞧热闹好不好?” “我不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谢南嘉愤愤道。 ”真不去?“赵靖玉又道,”你那个南召小王子也会来的。“ ”不去,小王子他爹来了也不去!“谢南嘉已经忍无可忍。 赵靖玉莫名被这句话取悦到,不再逗她,乖乖跳窗走了。 谢南嘉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静静.坐了片刻,下床走到窗前,把窗户关紧闩牢,重又回到床上坐下,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赵靖玉方才已经亲口承诺不再追究她的责任,这人虽然不怎么正经,信用还是有的,既然说了不追究,就不用担心他再来找麻烦捣乱了。 这样一来,她蚀的那把米算起来也还是值得的。 除了嘴唇有点疼之外。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想着刚才那意.乱情迷的一幕,心头不由一阵悸动,慢慢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随后,她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赵靖玉把她的枕头抱走了。 可恶!这人真是太可恶了! …… 隔天,狩猎的队伍从西山围场回京,文武百官率领民众在西城门迎接圣驾,京城很是热闹了两天。 等到圣上归朝,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定远侯交出监国之职,在家好好休养了几天,随后便开始协助秦氏筹备赵靖平的婚事。 因对外声称是给老夫人冲喜,纳采下聘等各项程序都走得飞快,七日后,秦婉如终于如愿以偿地嫁进了定远侯府。 接到喜贴的人家都惊讶于这桩亲事来得太过突兀,太过急促,明着没说什么,私下却议论纷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