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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就是重生的代价吗？

    为什么重生的代价，是失去嘉王的记忆？

    嘉王与她而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前世的嘉王，在她已经失去的记忆里，究竟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

    凤惊华不得而知。

    她心底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重生回来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觉得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凤惊华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失去一个人的记忆？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嘉王？

    嘉王对她来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凤惊华有些烦躁起来。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子，很多时候不太能沉得住气，这是她最大的弊端。

    “你很烦躁？”凤妙妍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疑问。

    凤惊华没看她，声音平淡，“妹妹何以见得。”

    “你虽然盯着玉兰树的方向看，却没看玉兰花，你在出神。

    你右手虽然虚握，看似没什么，但你拇指和食指一直在摩擦，而且很用力，用力到食指的第一节骨节处都发白了。

    所以你很烦躁，是吗？”

    凤惊华轻笑，“妹妹心细如发。”

    凤妙妍听她这么讲，便知道她不想说，于是也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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