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榕树-《登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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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猛人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好,是一个家族也好,是一个商会也好,是一个杀手组织也好,但绝对是让你意想不到的存在,出现在你绝对意想不到的时候。
水越是深,所牵扯的东西也越多,这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交织成一个无边无际的网,这巨大的网,少了一个交织点,都不行,所谓一触即发,动了其中的一根线,就可能牵扯到这巨大的网。
如此的僵持,让那些所触摸不到的人们即便是踮着脚,即便是舍弃命,也碰不得自己想要碰及的东西,如此的可悲。
太多太多的人所碰不到了,就会形成洪流,一个让一些安乐活着的人们开始恐慌,他们害怕的正是这个,这个无法抗拒的洪流会把他们从最高点吹到最低点。
而这个游戏,则无比抽象的让那些仰望着的人们自相残杀,达到一种很可笑的效果。
或许因为太隐晦,所以才没有人琢磨出什么东西来。
请柬送到了一个又一个每个城市出类拔萃的人们手中,这又像是一个象征,这代表着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这个全中国最大商会的认可,尽管是要付出一些特别惨重代价。
这些接下请柬的人们,个个整装待发,一腔热血都没了可以发泄的地方,直奔向这个让人无比向往的城市,似乎想要在这个浩瀚的历史长河,这新时代的历史上留下一个很灿烂很璀璨的名字,即便是死。
一场规模最大,最为残酷,又最为简单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榕树下,一个脸上苍白走路有些颤颤巍巍的年轻人站着,白色衬衫有些单薄,被风吹的飘逸。
年轻人就这样站在树前,眼中眺望着小兴安岭的光景,那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也有一个坟包,里面葬着一个让他无数次失魂落魄的人。
年轻人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坟包,有些似曾相识把的疼痛,就好像心被拧到了一起,一点一点的榨出血来,这种感觉,年轻人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体会第二次。
甚至他不认为自己能够再经受一次这种折磨,但事实上,他好像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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