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死战(一)-《登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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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白鹭湾,还是这个白鹭湾。”徐鸿蒙看着这有些歌舞升平的地儿,脸上多了几丝的感触,谁有能想到,这个白到不能再白的男人,有着一个黑到不能再黑的过去。

    “徐鸿蒙却不是那个徐鸿蒙了。”哈无灿说着,卡宴开进了白鹭湾,像是进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徐鸿蒙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脸上多了几次触景生情,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拯救了什么,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卡宴停在了白鹭湾的危楼前,这有着各种涂鸦的危楼,在夜色的衬托下,显的无比的恐怖,像是一张血盆大口一般,似乎是能把人一口吞下去,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几根。

    两人相继下了车,徐鸿蒙则站在这危楼前,触景生情的想到了什么,但尽管那想到的东西再怎么美好,又或者再怎么不堪回首,也仅仅只是能让人触景生情罢了,过去的回不来,人要是总活在那虚无带给人足够满足感的回忆中,那么就几乎等于死了。

    “进去吧。”哈无灿说着,拍了拍徐鸿蒙的后背,感觉徐鸿蒙像是成了冰雕一般,浑身冰凉。

    徐鸿蒙点了点头,往前踏了出去,却发现自己走的格外的不稳,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底气一般。

    一直到走进了这栋危楼,眼前的是一片黑暗,或许在这黑暗中,要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一点什么,至于到底看到的是什么,无从考证。

    “鸿蒙,以你的身份,还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庆幸。”一个巨大的欧式窗户前站着一个一身哥特风的女人,像是出现在童话故事中的巫婆,当然抛开那张绝美的容颜。

    “黑猫...”徐鸿蒙说起这个他最不愿,甚至希望埋在心底下一辈子的名字,到底是因为他那个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是自己那颗拖泥带水的心呢?徐鸿蒙在心中不停的问着。

    “还能记得我的名字,你说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动呢?”黑猫有些讽刺的说着,一步一步走下高高的台阶,黑色的高跟鞋似乎像是锋利的刀,一点一点刺进了徐鸿蒙的心。

    “你叫我来,想要干什么?”徐鸿蒙手有些颤抖的摸出烟盒,用嘴咬出一根,很艰难的点燃,这个一步步走向他的女人,似乎像是一头无比狰狞的恶兽一般。

    黑猫走到了徐鸿蒙的面前,无比高挑的身材要比一米七五的徐鸿蒙还要高出几分来,突然贴近徐鸿蒙的耳边,吐出重重气道:“我如果说梦儿还没有死,你信吗?”

    徐鸿蒙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手中的烟落到了地上,一缕烟顺着某些东西升空,似乎在黑猫的吐息中,不断变化着图案,仔细看着,特别像是一张女人的脸。

    “不可能,当年她明明。”徐鸿蒙一脸难以置信的说着,又或者在极力否认着一些东西。

    “她还活着,而且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黑猫一字一字说着,似乎像是在徐鸿蒙的耳边种下了一朵无比光艳的花,却生满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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