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神经-《登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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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女人最坚强的时候,也正是这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
面对一个大青岛,面对一场婚礼,这个女人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坚强到不能再坚强的地步,但面对那几个来南京的奇葩,这个女人再也控制不住所谓的泪水,所有的堡垒,不过是幻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傻傻的小女人。
“骁勇,你最后帮我一个忙行不行?”郭红烛擦着脸上的泪水,故作坚强道。
“大小姐,我只能站在郭家的角度,这里是南京。”李骁勇面对这个泣不成声的女人,虽然心中有着万千的惋惜,但还是想起了这个刻在了骨子里的立场问题。
“我不要你对付郭家,也不需要你救我,你只要帮我捎几句话。”郭红烛表情有些落寞。
李骁勇纵使心中划过了万千情绪,但也仅仅是点了点头。
地平线酒吧,五个没醉的人,走在南京的夜路上,赶着所谓的生活,创造着所谓的生活。
“南京,给老子嗨起来!”闯子鬼叫道,满脸通红,这一副流浪汉打扮的家伙好像真的喝醉了。
回答闯子的是南京这寂静无声的夜,谁都会以为这家伙不过是个疯子。
恭三儿也跟着闯子鬼哭狼嚎着,几个一直跟着生死一直做游戏的人们,到底在这座城市中,畏惧什么。
“神经病。”唐金,赵匡乱两人很有默契的嘟囔的了一句。
不过闯子恭三儿叫的更欢了,这空空如也的街道,能蹦出来什么,都不过是蹦出来之后的事!
“一群没有种的小比崽子们,生活在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世界,我闯子不认命,一辈子都不认。”闯子在路边呕吐着,醉醺醺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个爷们。”恭三儿在一旁抽着烟,也不停嘟囔着。
一个流浪汉,一个江湖道士,这是件多么讽刺的事儿。
大岳看的出神,或许也终于明白恭三儿,闯子,又或者赵匡乱身上的那些东西叫什么,这可是不知道憋屈了多少的年的怨气,要是这股子怨气凝结起来,大岳是第一次觉得如此的忌讳,至少比那杭州的骆擎苍还要让人忌讳。
而这些,就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所畏惧的吗?
一场无眠的夜,赵匡乱头昏沉沉的醒来,拿开恭三儿搭在他身上的大腿,小旅馆一片狼藉,赵匡乱努力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无所获。
随随便便穿上衣服,揉搓着鸡窝一般的发型走出房间,朦朦胧胧中看着一个男人正蹲在墙角,满地的烟头。
赵匡乱愣了愣,当看清这男人的面目后,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起来,直接后退了一步,一只拖鞋落在了原地,但赵匡乱根本没有心思去捡,警惕的看着这个在旅馆门口蹲了半夜的男人。
“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杀人的,否则你也不会站着跟我说话。”李骁勇站了起来,踩灭了最后一支烟。
赵匡乱仍然没有放下疑心,可以说在南京遇到李骁勇,比在青岛遇到李骁勇要恐怖的多,尽管是赵匡乱这不开窍的脑子都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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