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夜-《登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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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字融进一个世界需要很久很久,而消失,仅仅需要的,只是一瞬间罢了。
北京,青岛。
赵匡乱与恭三儿这两个名字渐渐被人遗忘,或许若干年后有人提起,却没有任何人记起,这何尝不是最悲哀的事情。
易萤火呆呆的望着窗外,窗户似乎结成了冰,手握着小手,纵使全世界都以为那哥俩死了,但总有人为了某些东西愿意于全世界为敌。
仍然没有倒闭的燃情,生意不好不坏。
“他们真的死了吗?”花蛇轻声问道,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这是她问的第几遍。
麻子女摇了摇头,悲哀中带着一丝坚定,这也是她苦苦支撑着燃情的原因。
在绝望与无奈中,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虎头山上,赵匡乱已经勉强能站了起来,也欣赏到了老人留在他身上的杰作,没有赵匡乱想象的那么的惨不忍睹,甚至赵匡乱有点喜欢老人纹的独特的满背。
一直栩栩如生的孙大圣,只不过比电视上的大圣多了几分戾气与邪气,一身战甲,直视苍穹,咆哮着,总觉得这不甘平凡的猴子会杀出来一般,这真实度,让赵匡乱看的心惊,同时对老人的猜测也越来越多了一点,精通刺青,精通象棋,精通中医,好像没有这老人不懂的那一门。
窗外依旧下着雪,虽然雪景美的要命,赵匡乱却没有多的心思想欣赏,只是想离开这地方,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不得不做的。
老人也看出了赵匡乱的心思,但没有点破,只是跟赵匡乱下棋时多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
赵匡乱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是傻子,在这里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棋,怎么说也得摸出了几分道道,甚至有时能跟老人玩一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把戏。
又是一个比城市平静不下一千倍的夜晚,赵匡乱总觉得自己被这毫无做作的环境影响了自己那浮夸的心,甚至感觉把自己所肩负的一切都要看的清楚几分,要是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赵匡乱相信自己的心态可以到底一种境界,至于是什么境界,赵匡乱也无法捉摸的透,人生这东西,总是会给人一种朦胧感,让人怅然若失。
今天老人丝毫有着很大的瘾,跟赵匡乱不知道下了多少盘,大岳早早睡了过去,打着声音不大的呼噜,倒是跟他那体型很不配,赵匡乱与老人借着烛光,下着一盘死棋。
老人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无名酒,酒香一下子就弥漫了整间小屋,酒香让赵匡乱想到了很多,特别是那醉三手。
抹了抹嘴,赵匡乱动了动棋子,跟老人下了少说也得有一百盘棋,一百战,一百负,而这次,赵匡乱仿佛看到了点希望,也不知道是老人让他,还是赵匡乱歪打正着的走了狗屎运。
老人凝重的看着棋盘,手中转着两枚棋子,陷入了沉思。
赵匡乱也不急不躁的坐着,不经意间透过窗外看到这雪天,那被月光照的发光的雪,赵匡乱一时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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