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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做梦一样。

    “人类，你醒了。”一个十分磁性的中年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孙药举目四望，讶然地问道：“你是谁？”

    随着他的扭头，他莫名在虚空中缓慢转起了圈圈。

    “以你们的说法，你可以称呼我为天道。”那声音回答道。

    “天道？创世神？”孙药更惊讶了，他没想到传说中的天道竟然有自我意识，而且还在跟他对话。

    “我是天道，但并不是创世神。”天道纠正道。

    “好吧，这确实是两回事。”孙药表示理解，“那你为什么找到我？我这是在哪？你又在哪？”

    孙药说着，依旧试图四顾寻找。

    “这里是你目前无法理解的存在，我找到你，是要跟你合作。”天道开门见山，“如果你非要看到一个实体才会感觉到一些安心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说着，孙药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呃……这一点儿也不安心好吗？就不能换个形象么……”孙药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有些浑身不自在。

    仿佛就是半夜两点的时候照镜子，镜子里的人对你笑了一般，诡异又惊悚。

    “如果你在意的话，我可以换个你更熟悉的实体。”天道说着，身体迅速离解消散，又瞬间重组，化成了墨倾雪的模样。

    孙药：“……”

    “看样子你还是不满意了？这不是你最熟悉的人类样子么？难道跟这个样子说话，不能让你更放松一些吗？”天道连声音都变成了墨倾雪。

    “你是故意的吗……”孙药有些无奈，“变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吧，随便谁都行。”

    “如你所愿。”天道又变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

    “能不能正常点儿？你可是天道啊！！！”孙药更无语了，他又开始四下找寻起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被投进了什么整蛊游戏中。

    “太漂亮的外表会干扰人类的正常选择。”丑女人裂开自己缺了一块的大黄牙，很不自然地笑了笑。

    “太丑的也会……”孙药不确定这个所谓天道是否有正常审美。

    天道这次终于正常了点儿，化作了一个小萝莉的模样。

    “人类幼崽的形象如何？”天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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