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快有人驻足向屋内投去目光。 “嗬,这床板,弄得真漂亮啊。” “板正,规范,好手艺!” 众人赞叹不已。 刘玉强踮起脚尖,试图看的更清楚些。 他也的确做到了—— 一款漆黑的细长物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 大概就是……一个长方体,头与尾削圆了些。 看着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东西是什么。 “这床板睡起来肯定舒服。” “是啊,你看它颜色,这么纯正的黑,不好弄了。” “里面也很宽敞,足够一个人侧睡,仰睡。” “喂老张头,几天没见,你这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听大家交谈,这个东西叫床板? 小胖眼中有些迷茫,几秒钟后,他点点头。 对,想起来了。 是叫床板。 “各位,看看这床板盖,重量合适,向前一推就能合上,向后一抽就能出来……” 老张头向大家进行示范。 一抽,床板盖就出来了。 向前一推,床板盖又回去了。 “严丝合缝,严丝合缝!” “晚上睡觉的时候肯定不会透光,能睡个好觉了。” 抽,推。 抽,推。 围观者不时鼓掌叫好。 “噢……这叫床板。” 刘玉强点点头,记了下来。 队伍前进速度并不快,弟子们纷纷被庆阳城淳朴的民风所吸引,不时放慢脚步感受着如沐春风的氛围。 走着,大家注意力被道路中央表演杂戏的汉子所吸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道路旁侧点上灯笼。 有红色,有白色。 散发微光,照在脸庞上。 “表演杂技呢?” “哇,那是真刀子吗?” “怎么可能,听说这种戏法的刀子都是假刀。” 围观群众好奇讨论着 中心,两名赤膊壮汉手持长刀,向四周示意。 刚摆好摊,人还不多。 刘玉强投去目光。 汉子大概一米八大个,肌肉一块一块,十分精悍。 许多少妇看的面带羞红,难以自已。 “诸位,我们兄弟二人本是元东域人,十六岁时远走家乡,在外漂泊卖艺,如今二十六岁,来到这庆阳城中。” “劳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我们兄弟二人行走江湖,靠的就就是这一身本领,望观众老爷们赏口饭吃!” 说罢,二人相对而站,沉吸一口气,然后向上一抛! 两枚果子登时分为四瓣! “各位,这是真刀。” 汉子举起手,刀片闪烁着寒芒,绝对是开了锋,细细磨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