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忽悠本夫捉奸夫-《湖西抗战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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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时间一久,邓云英就成了土财主进城,又像熊瞎子掰棒子,慌不择路的吃饱肚儿后,猪圈里面开始挑了食儿,见国辛更风流,更潇洒,嘴巴巴更甜,几天功夫,就又顺上了国辛,一次次地,越来越频繁地撵金医师去巡诊。

    金医师这次去菏泽,邓云英安排他一巡就是五天整,今儿,好容易回来了,赶紧地了了他的手头事儿,就急急忙忙地赶往幽桂园。

    许秀文已经胸有成竹,热乎乎地抢先打招呼,“金医师,回来了?”

    金医师不傻,知道许秀文的来头,赶紧着巴结、回敬,“是许文书呀?徐大哥好。”又见许秀文从幽桂园里出来,赶紧着以退为进地摸情况,站下来,长叹一气,“唉,回来了,在外面可是累死了,苦死了,唉。”

    “这回,一定不走了吧?!”许秀文没理他的为赋新诗强说愁的茬,笑脉脉地幸灾乐祸。

    金医师一下子气恼,“他娘的,这样的好事儿,能轮到别的人?过两天,还得去。”

    许秀文也站下,两只胳膊一抱,“唉,功在外面,败在内呀,有得就有失呀,你说,金医师,是这理儿不?”

    许秀文一付极神秘并且极关心的眼神儿瞧着他,“恕我高攀,邀您喝一盅?”

    金医师贪杯且明白, 许秀文这话里就是说,今儿幽桂园,他是万万进不得的,其中定有故事,当下,只能,无奈,就爽快地,满口应了下来,而后紧跟着许秀文走。

    许秀文让大老许炒了两个菜,起了一瓶微山湖菱米老白干,围着大老许的锅台,三个人喝起来.

    酒过三巡,金医师就迫不及待的述说心里的焦急事儿:

    ——这英子,咋回事儿?突地对咱不冷不热起来,现在呀,我连幽桂园也难进了,就觉着,我热身子掉进冰窖里,还像发热打摆子。

    “还英子?哼。”

    许秀文暗地里把嘴一撇,冷不丁地言一声。

    大老许却大大咧咧地应上答,“邓院长在家呀!早晨、晚上给她送饭,还听见她说话呢。”

    “你见到她了?”金医师的眼珠子,唰地一亮,就像电灯泡倏地发了光,脑袋向前一伸,再一伸,眼珠子唰地瞪得比电灯泡还大还亮,试探着急急地问。

    “没有。不过,她倒是想让俺进她的门。”许秀文身子一张,进了灯亮里,“只不过,朋友妻不可戏,俺可讲义气,邓院长浪也是金医师媳妇的浪,别人官再大,势再大,也不能橇金医师的盘子,刷金医师的锅,金医师,你说,是这个理不?”

    “是是是,”金医师让许秀文扇乎得气急败坏,“这个不要脸的浪娘们,准是关上门,和哪个新钩上手的野男人干那事!您是不知道,那浪娘们,拉上男人不撒手,那劲儿毒着呐,不把男人累瘫、抽干净,决不会让下床,哼,我可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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