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衣裳上怎会沾染邺都的松苏香? “姑娘,这衣物可是有甚么问题?”见她神色紧张,碧玉这才开口问道。 闻言,陈沅知虽狐疑,却仍是松开衣物摇了摇头。 翌日清晨,陈弦豁不出老脸去上朝,只好告假处理府内的事。 陈容知跪于厅前,陈弦焦急地等着来回踱步。 前去四殿下府里探听消息的小厮眼前已出去三个时辰了,他迟迟未归。 案前的香炉上竖着一根线香,线香每燃一截,陈弦的心中便多焦虑几分。 这事这样不顺。 “会不会是四殿下不想给说法?”吴氏双手紧握坐在椅上,一双眼时不时地向外望去。 听了这话,陈弦更是抓心挠肝地来回打转。 许是老夫人瞧着烦了,她揉着眉心开口道:“好了。你坐下等吧。事情已经出了,倒不如问问你那女儿,怎会有这样的事。” 陈弦也是被气昏头了,被老夫人这么一提点,才想起要紧事来。他弯下身子,一手指着跪在地面的陈沅知:“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踏出这前厅一步。” 陈容知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总不能说,她原想去二皇子那表明心迹,却阴差阳错地进了四皇子的屋内。 这话若是说出去,陈弦更会觉得面上无光,不拿老夫人的那根藤杖打死自己,已然全是顾全父女之情了。 只是,二殿下与四殿下的屋子分别位于东西两面,二皇子那面,是她早早就打探清楚的,怎会有问题呢? 此时,她将眼神落在一言不发的陈沅知身上。 “我发生了何事,想来长姐最清楚不过了吧。” 陈沅知昨夜就未睡舒坦,今晨被陈弦请来后,着实犯困,她没什么精神气儿,是以一直缄口不言地坐于椅上。 这事同她又有何关系? 此话一出,厅内所有人都将眼神落在陈沅知的身上。 陈弦转过身子问道:“沅儿,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沅知掀了掀眼,她没回陈弦的话,而是直直地问跪于地面的陈容知:“二妹妹不说清楚,我又如何知晓?” “难道不是你在四皇子茶水里下了药吗?”她咬了咬药,将昨日的难堪复又提及:“不然你以为,我同四皇子素日并无交情,缘何会发生这等事?” 陈容知一脸忿然,事关姑娘家的名声,又牵扯到四皇子,想来她也不会拿此事胡乱做文章。 眼下,厅内的人将信将疑地瞥了一眼陈沅知。他们知晓府里的三位姑娘多多少少有些过节,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何不引人遐想? 众人的猜忌,惹得陈沅知怒极反笑。她再怎么同二姑娘不对付,也不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荒唐。我为何要做此事?” 陈容知抬起一双妒意的眸子:“长姐素来不喜出席宴席,这几回皇后娘娘设的宴席,你倒是回回露面。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想的是甚么?不过是想得二皇子青睐罢了。” 陈沅知一开始并未听懂她这话的含义,直至想起某日,三姑娘曾透露风声与她,说是府里的二姑娘喜欢二皇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