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水中,云浅依靠在一旁,在疲惫和温暖中缓缓闭上眼睛。 她去思考了一下徐长安说的事情,便明白了他先前的意思。 云浅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羸弱、普通的姑娘,一切都是普通的。 普通姑娘家有的她都有,但是却唯独没有天癸。 不是因为怕麻烦,更不是因为体质弱。 原因其实很简单的。 云浅做事情都会有一个度,似是肩酸痛,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里。 但像是刀子割破手指,徐长安会无比的紧张,所以尽管想要让徐长安保护,可将心比心,她尽量不会去受伤。 每个月…… 那可是流血的事。 又怎么会有什么癸水? 至于说什么孩子…… 她能不能有孩子,和天癸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合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些,云浅看着徐长安的脸,呼吸平和。 她有些不太明白。 为什么明明都是“受伤”,徐长安在提起天癸的时候,与以往那样紧张不同,似乎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表示要“治好”她。 也不用明白,云姑娘会听他的话。 她便说道:“我不甚明白癸水的事儿,若是我来了天癸……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我会照顾好小姐的。”徐长安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给云浅灌输没有天癸就不正常的观念,认真说道:“还是顺其自然,我就是随意说说。” “我都听你的。”云浅点头。 随后,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药浴后,徐长安抱着云浅回到房间。 因为今日又是药浴、又是针法艾灸的,云浅早就乏了,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多余的事情。 云浅沾了榻,就睡着了。 —— 夜尽天明。 清早,徐长安给云浅做了早饭,给云浅洗漱后,问道:“小姐,昨天做了药浴,今天有没有什么作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