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脆弱的纽带-《群鸦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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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父亲是谁,但是母亲是很确定的。
这就是所谓的“母系社会”。
至于母系社会里是不是母权或者女权?这个尧言无法确定,他所知的大多数考古研究也都没有答案。
人类因为雌雄个体的不同,相对来说,男性更容易长肌肉,女性更容易长脂肪。
在原始社会,大多数男性的力量都比女性高。
就和野生动物一样,在原始部落中掌握资源分配权力的可能性更大。
人们很容易搞混“父系”和“父权”的问题。
父系是以父亲作为辨认亲缘联系的纽带,和父权不是一个概念。
因为无法确认之时后代是否归自己所有,要确认的话,也只有通过保证配偶只与自己进行了交配这种方式。
这样,就形成了“占有配偶”。
在群婚制度宣告终结,“占有配偶”的结构到来时,能够确认子代属于自己时,就是“父系”。
但是,“占有配偶”,就需要权力保证。
对于父系,要么是完全的一夫一妻,要么是狮子之类的动物那般一夫多妻。
而母系要保证子代属于自己,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结构。
直到近现代,出现借腹生子的技术出现,才有“孩子不属于母亲”这种威胁。
父系大都伴随着父权。
母系却并不伴随母权。
原始社会的动物本能,让他们的着重点在于“后代”上。
所谓母系父系,都是以后代的占有作为着眼点。
而在近现代的“女权”“男权”,则是以配偶双方,是对配偶的占有。
之后发展到非配偶的男女身上,变成“女性”和“男性”的高低。
对于这些女权男权的问题,尧言生前的时代有太多的争论。
包括母系社会和父系社会的争论。
然而,尧言很清楚,关键点和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没什么关系,实质上是对阵双方把自己的性别投射到“母系”和“父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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