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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我家大柱子去煤矿上干活，砸断了一条腿。我家婆婆，就接替了他的工作，在社区里打扫卫生，艰难地贴补着家用。”卢红艳恍然大悟，“我呢，也在带孩子的间隙出去务工。可是，可是……”

    往下的事情，大概就是惨不忍睹了。卢红艳讲述到这里，两个大娘都不由得绷起了脸孔来。

    “婆婆，已经七十几岁了。她在一个早上昏倒后，就再也没有醒来。送到医院已经一个月了，我这回回来，是想到娘家来找钱的。”卢红艳道。

    “那，那……”吴大娘开口了。女人，年纪两大，也免不了女人的毛病，“姑娘，你，你……”她一指脑袋的方向。

    言下之意：你脑子受伤，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秦羽和周大娘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卢红艳道：“我刚从澜海下火车，那时是后半夜。……啊啊……”她一捂脑袋，就又叫唤了起来。

    周大娘抱怨道：“小吴，你的话，也真的是忒多了。我们在打听她婆家的情况，你问这么多干嘛呢？”

    秦羽赶紧按住了她。看到卢红艳要咬人，他赶紧将手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叫她使劲地咬！

    吴大娘的脸上顿时就浮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雨云。这个心肠贼热的老太婆，居然在此时最需要人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后来，秦羽通过打听才得知，这个吴大娘，人是不错，就是在脸皮这个方面不能容人。

    卢红艳拼命地咬着秦羽，还用牙齿咀嚼着他。秦羽忍耐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开始运功，发力。

    这样一来，卢红艳的牙齿，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周大娘忙得不得了，也没有能制止住卢红艳。

    卢红艳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她回看了一眼四周，就又沉沉地睡去了。这样反而是好的，周大娘赶紧拿来了纱布和碘酒，帮秦羽清理着伤口。

    “莫不是她被狗啥子咬了吧，要不你也去打一剂狂犬疫苗？”周大娘提醒道。

    “不用，她这不是被狗咬了，是被人咬了。”秦羽伤心欲绝地说，“周大娘，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她是出问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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