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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宣眼睑微颤，下一刻，他露出一双饱经沧桑的眸子，与之前少年意气的模样截然相反。

    宁瑶也沉默了，她缓缓走到秦宣面前，看到他熟悉却又陌生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也不知道，经历过这么多世后的秦宣，是否还是当初的模样。

    秦宣就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宁瑶。

    就好像一只雏鸟，在一夜之间就成长为羽翼丰满的雄鹰。

    而雄鹰……是该离开巢穴，独自飞向远方的。

    宁瑶喉头像是哽住了一样，良久，她才轻轻道，“我们的征途……”

    结束了啊。

    秦宣听到后，眼中重新溢满光彩，仿佛又回到少年模样，举起拳头，元气满满道，“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宁瑶看着秦宣，笑容变得很灿烂。

    秦宣突然头皮发麻，疯狂向前遁去。

    宁瑶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皮笑肉不笑道，“真是长大了啊，都能骗住我了。”

    秦宣欲哭无泪道，“师父，我错了……”

    “没关系，我怎么会生徒弟的气呢？”宁瑶温柔道，“不过徒儿你最近修炼上有所懈怠，还是让为师好好指点你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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