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这猪头,刚才不好意思骂你,你知道经你这么一闹,外界的人甚至包括皇兄都是怎么看师父的吗?” “还望师父明示。” “你自己被抓起来丢性命不说,还会连累师父背上一个勾结外族的罪名,别看师父平时威风八面,可其实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只要稍微做出什么违背祖制的事便会被揪出来,知道吗?” “那师父收徒儿,岂不是……”努尔哈赤一脸的歉意。 “哎,算了算了,师父遇到你,算是倒了大霉,你也不用内疚,日后好好孝敬师父便是。”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的。”努尔哈赤一副信誓旦旦的样。 朱翊镠暗自欢喜,接着又问道:“你待在这种没有一丝生命气息之地,为何心态看似如此平静?” “师父,有没有生命气息,不在于外界的环境,而在于徒儿的内心。”努尔哈赤摸着自己的心口处。 靠,说得好像还挺有哲理的。朱翊镠接着又问道:“那你的内心为何能保持平静呢?” 努尔哈赤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徒儿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只是因为过于担心师父的安危,所以对外界的环境不以为意罢了。” “那你一辈子待在里头如何?”言外之意:省得还担心你造大明的反。 努尔哈赤不禁愕然:“……” 朱翊镠摇头,付之一笑:“开玩笑的撒,也别当真嘛。” “师父,徒儿还要统一女真呢,可不能一辈子关在这里。” “既然知道,那你还出什么头领导游行示威?”朱翊镠翻了一个大白眼。 努尔哈赤如实地回道:“师父,一来徒儿为师父着急嘛,二来当时也没人敢领头啊!不然游行示威就不会只有徒儿一位成年人而其他都是孩子?” “知道你是真心关心师父。”朱翊镠点点头,这一点他确实很欣慰。 …… 从刑部死牢里出来,朱翊镠便去了万历皇帝那里。 于情于理,他都得要去一趟的。 去时刚好张鲸也在。 朱翊镠行礼,万历皇帝起身热情迎接,并第一时间向他道歉,问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关在北镇抚司诏狱里,还解释说最近由于事务繁忙没有及时处理。 朱翊镠也只好解释说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就怕皇兄难做啊之类的。 尽管这兄弟俩嘘寒问暖的,显得客套又客气,好像经历过这件事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好了。 只是,谁也没有主动提及为潘季驯送行一事,似乎有意避开。 张鲸侍立一旁,只管静静地听着看着,心想你们就尽情地演吧。 相互寒暄客气一番后,朱翊镠关切地问道:“皇兄腿疾好了没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