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因为今夜朱兴德在左家住,三位连襟又住在同一个屋里。 朱兴德盘腿坐在炕上,一边搓脚丫子,一边上上下下瞟满山。 罗峻熙坐在他大姐夫身边,也是才洗完脚,听到二姐夫进屋,抬眼看向满山。 朱兴德眯眼: 行啊,你小子。 你大姐夫我,是挨大嘴巴子,那抽的脑瓜子嗡嗡的,你却是亲一亲。 这可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凭啥你就是亲一亲? 你瞅你长的比我还糙,刷牙比我还不勤快,要靠人催着才刷,怎么着就亲啦。老天爷长没长眼。 罗峻熙:老天爷没长眼。 同为左家女婿,为何差距那么大。 你小妹夫我,不是蛇就是猪,天天跑的死去活来,为何二姐夫却是亲一亲的归宿。论模样,不该是他最适合被亲吗? 俩人都有点儿酸。 反正都是你的错,杨满山。 满山在谴责的目光中爬上炕。 他说出来是为了让大家放心,虽不知那水到底治哪方面,但是这些天试过,总觉得各方面都沾点儿。 你看,瘫吧的,瘸腿的,受伤的,被猪拱吐血的,骡子小胖、庄稼地苞米,菜园里大倭瓜,这全试过。就差找个聋哑人试试管不管说话了。 要不是为让小妹夫宽心招猪,还有大姐夫也发现了,瞒不住,他真不打算说出来馋人。 “大姐夫,你会不会也有什么秘密啊,可别像二姐夫似的还要瞒几日,”罗峻熙忽然看向朱兴德说道。 罗峻熙今日算是看明白了,敢情最实在的人是自己,见着面就招了。 朱兴德翻了个身,朝满山那面翻,“我,我能有什么秘密。我这张嘴,要是有秘密早就说了。” 我有许多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