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很好,不需要她去配碳酸氢钠溶液了。 这么大一桶,管够。 谢凛的白大褂被硫酸腐蚀得满是发黑发黄的破洞,西裤更是不忍直视。此时吨吨吨一大桶小苏打水下去,他整个人仿佛一个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乞丐。 谢凛:“……” 傅挽:“……” 傅挽转头开始打120。 倒小苏打水的同学憨厚而紧张地看了谢凛一眼,抱着怀里的大玻璃桶道:“老师,我再去配一桶?” 谢凛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玻璃桶,沉默了片刻,“那就去吧。” 那位同学抱着大玻璃桶,转头就朝着门外的称量间冲去。傅挽看了眼谢凛的西裤,沉默片刻,转头去隔壁样品处理间找了把剪刀。 然后屈膝蹲下,小心翼翼地沿着谢凛的大腿,开始将破掉的裤子给剪掉。 不多时,谢凛的裤子从膝盖大腿中部被剪掉了,露出伤痕斑驳的小腿和脚踝。男人脸色苍白,傅挽继续给他淋洗凉水,一直等到那位同学的小苏打水。 再用小苏打水冲洗了一遍,救护车也来了。 谢凛被人抬着下了实验楼,傅挽微微抿唇,只是跟着谢凛。一直到医院,医生做了紧急处理,好在他们当时处理得当,及时冲洗并淋洗了小苏打水,所以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但是即便如此,谢凛身上被硫酸泼到的地方,还是被灼烧出大片的水泡。 因为不能行走,谢凛一连要在医院住好几周。 傅挽自然义不容辞地给谢凛煲汤送饭,她每天早上六点起来,坐公交去医院旁买了早餐给谢凛送过去,然后再赶回去上课。中午和晚上也一样,就这样一送就是二十几天。 送饭尚且好说,主要是项目组被耽搁下来的事情,实在是急得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