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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全身的轻快感是表相，是她深埋于心底的阴影在消失。

    她往刘子江身上拍了个虚弱符。虚弱符会让刘子江有力气使不出。

    刘子江仗着他体壮力气大，没少欺负弱小，邻居都怕他，看他没了倚仗，还怎么欺负人。

    程妩随即离开，她还要赶下一场送温暖。

    一个小时后，钱二伟步了刘子江的后尘，不过，钱二伟断的是第三条腿。这几年，钱二伟祸害了一个女生，女生怕被人指点，没有报警。

    蒋成杰不在凌城，他犯的事更多，证据已寄到警局，会有律法制裁他。

    赵宇在国外，权且寄下。

    她没有忘记申珂。

    申珂是直接的凶手。

    申珂当年是未成年人，她妈妈也没有当场死亡，只能算未遂，对他判的不会太重。

    程妩心难平。

    她没有再动拳脚。

    一边三个跟她有仇的人都被打了，等于告诉别人，这事是她干的。

    她给申珂送了张噩梦符，让他这一年都别想摆脱噩梦。

    做完这些，程妩离开了凌城。

    回来后，程妩的心境平静多了。

    在知道了妈妈是被人害死的之后，她自责不已，怒恨不已，一度起了杀人的念头，想把谭启骏李士香李士涛那些害死她妈妈的人都杀光。

    她有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的危险。

    系统建议她去了结旧仇怨，就有了这次回凌城送温暖。

    “系统，开始吧。”

    妈妈的仇，该报了。

    “还有，系统，谢谢你。”虽然对系统说了很多次谢谢，程妩还是想说。

    没有系统，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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