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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她用积分换个“扇子舞”的道具，用在她身上后，她马上就会了，练习几遍身体的记忆就能形成。

    几天过去了，系统一点没提任务的事，让她练武，是让她自己一点点练习，没发布任务，也没提让她换道具。

    “你想赚积分换道具？换什么样的道具？友情提示，商城的道具，载体是灵魂碎片，用道具改造身体，就是让他人的灵魂碎片融合进你的灵魂里。

    融合了他人的灵魂碎片，你的灵魂会变得混浊，融合的多了，你的灵魂会失去自我。你还要换吗？”

    程妩听着听着，脸变得刷白，声音也哆嗦起来，“你，可你当时没说。”

    系统要是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怎么办？系统这么厉害，她不愿意做只能死。

    她心里一片慌乱，要是系统不能信了，她该怎么办呢？

    “我要是说了，你还会跟我绑定吗？”

    程妩心里不好受，摇着头，“我不知道。我跳下去的时候就后悔了，我想活着。就算是跟你绑定了，你也不会用那种道具。”

    “也就是说，我不说，你也就用了。你没有听说过，免费的总是最贵的？不用学习，道具往身上一拍不能掌握一项技艺，世上哪会有这等不劳而获的好事。”

    程妩弱弱地问，“那，代价是什么？”

    “你的所有的灵魂，你的信仰之力，你的气运，你的身体本源。”

    “怎么会这样……”程妩喃喃道，“我不是已经付出一半的灵魂了。”

    “一半的灵魂是绑定的代价，不是绑定中的。”

    程妩呆愣了一会，突然脸上又起了笑意，“系统，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坏。你是在吓唬我，还有提醒我，让我不要乱相信人，或系统，或什么其他的智慧物种。

    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跟以前一样的轻信人了，会认真学会分辨谁好谁坏的。这几天你对我是很用心的好，没让我用道具，还对我说了这些。”

    “不是，我不是在吓唬你。”

    程妩斜着眼看着金光团子，表示不信，“如果这是实话，你为什么把实话告诉我？”

    “因为我反出了系统世界，现在是自由系统了。”

    程妩点头，“我信。是不是因为你有了自主意识，系统世界要销毁了你？你的声音变了就是这个原因吗？”

    “你觉着是就是。”所以说，妉华喜欢人这种生灵，有的事不需要她解释，人就给她用脑洞补足了。

    提醒到程妩这种程度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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