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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开水笼头，用水不断地冲洗着双眼，冰凉的水让肿胀的双眼舒服了一些。

    洗好了脸，习惯性地从旁边的壁柜里拿起润肤水，倒在手心里，拍到了脸上。

    拍了几下，程妩的手僵住了。

    她好几天吃不下睡不好，更是没心情洗脸，心里痛苦不堪。

    她这会怎么不那么痛苦了？是因为死过一回吗。

    程妩又匆匆拍了几下，关上壁柜门，出了卫生间。

    屋里的金光团子不见了，程妩心一慌，“系统！你在吗。”

    “在的。”

    程妩心一松，“我看不到你，以为你走了。”

    “我现身是需要能量的，以后你会时常看不到我。你跟我已经绑定了，想跟我说话，在心里说就行了。”

    妉华在把程妩带回一天前后，为了联系方便，她把系统的空壳跟程妩进行了绑定。

    系统空壳相当于媒介，让她跟程妩用脑波进行交流。

    “哦哦，我知道了。”程妩忙点头。

    “三更半夜了，还不赶紧睡觉。美容觉是赶不上了，起码得睡个不猝死觉吧。”

    程妩忙上了床，“我这就睡。”

    她躺下闭上眼。

    原以为很难入睡，谁知闭上眼没几秒钟眼皮就沉了起来，很快进入了梦乡。

    程妩能这么快睡着，是妉华帮的忙。

    她查看过程妩的记忆，知道她有一个多星期每天睡眠时间平均不到三个小时，睡眠不足，又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每天精神都是恍惚的，能做出自杀的举动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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