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嬴冲在寒武甲内,神情冷漠的看着这些潮涌而退的敌军。这确是军中精锐,哪怕是撤离之时,也是井然有序。 此时还有数辆荡箭车竖在壕沟旁,那些从寨墙前退下的甲士,就以图以此为屏障,抵御墙上的箭只。互为掩护,彼此接应,有序的撤离着。 那赤翼天狼与四具火狼,则仍在寨墙之上激战,这是主动承担起了断后之责,尽力使部属得以安然从墙上脱身。 见得此景,平常将领可能会知难而退,任由他们退离。嬴冲却是唇角讥讽的一个斜挑,而后就又驾驭寒武,从这城墙之上一跃而下!之后便全力催动着寒武甲内的符咒,使墨甲双足下方寒气森然,赫然冻出了一片冰面。而嬴冲驾驭的这两丈甲身,就在这冰面上滑行着,迅若雷霆,杀入到了那正逐步后撤的敌阵之中。手里丈八长枪只是轻轻一抖一挑,就将一具还未反应过来的‘狼’甲,硬生生的穿刺挑飞。 而此举不止是令那仍在墙头奋战中赤翼天狼吃了一惊,便是嬴福嬴德等人,亦是无比错愕。 世子他,这难道是要去找死不成? 刚才他们虽杀了这些人一个措手不及,斩获极大。可对面的狼甲,还有着足足六十四具,赤翼天狼与四具火狼甲,更是分毫未损。这次撤离,只是为稍作休整而已, 这个时候,他们只有据守地利,才能有一线生机。可世子他却不知什么疯,居然孤身一人,冲入到了敌阵! 不假思索,嬴福也同样跃下了寨墙。而嬴德的动作,甚至比前者还快上数分。他们在八岁时,就已被送到了嬴冲身边陪伴,而当时的世子,仍在襁褓。这十几年来四人习文练武,唯一的使命,唯一的信念,就是护卫世子,守护安国公府,以报答国公夫人的恩德。 四年之前,世子武脉被废,就已使他们自责后悔了一千多个日夜。今日若再让世子战死于此,那么他们这些人,即便还活着,也将如行尸走肉,死后更无颜去见大帅。 与其如此,倒不如陪世子他死在这里! 此时前面那具寒武甲,已经陷在了敌阵之中。被四具狼,与数十甲士合围,不过这却难不住二人。四口丈余大刀挥舞,蓦然掀起了一片白刃风暴, 因忧心嬴冲,二人不但毫无保留,更将所有的潜力都激了出来。顷刻间就将前方十余甲士连同两具‘狼’甲,都斩成了碎片。使鲜血纷洒,碎甲激飞! 漫天血雨中,二人只一个瞬步,就已到了嬴冲身侧。然后都各自感觉有些奇怪,忖道这未免也太轻松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