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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的他，哪还有之前的什么风轻云淡，高情逸态。

    上头给的任务实在太过于为难，他真的不好“下狠手”。

    这明摆着的就是要让姜余这个大财主买单，谁让他太有钱了？

    将近3000家军工厂，200多万人，要让姜余全部吃下去。

    哪怕是免费、送钱，也要让其尽最大能力盘下这些企业。

    这已经不是坑人了，是……。

    不处理掉吧，每年还要拿出一两百亿来填这个窟窿。

    这时候的军火对外贸易，基本上无限接近于零。

    如果再拖个几年时间，整个军工体系将会完全被拖垮。

    受损的自然是君方和官方。

    这是一个两难。

    姜余毕竟是做出巨大贡献的“知名企业家”，这做法太让人寒心。

    为此，中年首长也不再作多纠结，直接把姜余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双方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后，就没有多废话开始进入正题。

    中年首长姓唐，这次资产置换谈判的直接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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