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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丹药……是叫生灵煞涎，还是叫敌敌畏来着？

    还是说生灵煞涎=敌敌畏，两者其实都是一样的？

    当然，以上都是陆然凭着碎片猜测的，真还是假就无从考证了。

    朱厌一族服用丹药后的情况，他也记不得是咋回事。

    “小家伙，那你可曾记得。”

    “修炼《双笙》后，是参悟了哪一道法天象地？”

    便在这时，宁绾精光一闪，红唇微启道。

    只要弄明白第二道法天象地是哪一道，身份就真相大白了。

    在她想来，小家伙的第一道法天象地肯定是九魅天狐。

    因为此前，他突破王者境的时候，正是在狐族祖地内的魅天池中。

    那是宁绾以及不少狐族长老亲眼目睹之事。

    至于为何后面会获取到瑶池圣地的《阴阳帝女决》与《双笙》。

    她觉得应该都是小家伙在陨渊之地获得的机缘。

    “没错，然儿！”

    “你可曾记得那道法天象地是通过《双笙》参悟而来的？”

    经过这一提醒，曲霓裳也很是在意。

    她与宁绾想得差不多，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自家宝贝徒弟从十二岁起便修炼《阴阳帝女决》。

    他第一道法天象地肯定是帝女，这点事毋庸置疑的。

    “让我想想！”

    听到这话，陆然转过身，先是瞅瞅那只雪白的九尾狐狸，又瞅了瞅朦胧虚影。

    顿时，陷入了沉思！

    他是先参悟狐狸，还是先参悟朦胧虚影来着？

    见状，曲霓裳与宁绾皆是屏住呼吸，紧紧地注视着他，等待着答案！

    “我想不起来了！”

    半响后，陆然摆出的沉思状变成了迷茫状，回答道。

    他的确是不记得了，到底是狐狸还是朦胧虚影是第一道来着。

    “没事，小家伙（然儿）！”

    “记忆恢复之事急不得，还需慢慢来。”

    虽然有些失望，但曲霓裳和宁绾还是温柔地安慰道。

    她们都知道现在陆然的状况。

    若是再受到什么大刺激，只怕又会陷入那种痛苦的模样。

    每当想到那个画面，两女芳心亦是疼得厉害，几欲无法呼吸。

    陆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中掠过了一道暖流。

    他能感觉到时那种关切宠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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