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炽情-《伐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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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这第一次来的会这样突然。”甘斐的感觉相当美妙,再次拥紧了怀中的伊人。
莫羽媚又是深深一吻,然后才笑着说道:“确实是第一次,从你笨手笨脚的脱我衣裳,还有结束的这么快,就可以知道,你是个嘴上喊的凶的童男子。我很奇怪,你的师兄弟不是都认为你是个se中饿鬼吗?你是怎么让他们得出这个结论的?”
甘斐哈哈笑了起来:“这个啊,有出典。还是在大师兄成亲圆房的那一天,你别些师弟都有斩妖除魔的本事,在男女之事上却一个比一个害羞腼腆,也不知是受谁的影响。那天大师兄和嫂子拜了天地,用了喜酒,然后就进洞房嘛,师弟们嘴上起哄,说是要听房,可一个个都不敢动,我知道,知好se而慕少艾,他们心里好奇向往的紧,可谁也迈不出这一步去,我一哈,就起了个头,带着我那些师弟们蹲在大师兄的新房边,把大师兄和嫂子那个的过程全都听下来了,我呢,也没闲着,屋里传出的什么声音都由我绘声绘se的向师弟们描述,最后,大师兄那个了了,师弟们听我说故事也了了,其实我哪懂这些?全是我自己的想象加点揣测,全是信口胡编的,但师弟们都信了,他们眼神充满了景仰和钦佩,我这下全明白了,敢情这调调上拿手还会令师弟们如此崇拜,所以嘛,在这以后,我就一直以好se并且嘴花花的形象在他们面前出现,他们还真当真了。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方面我也是虚的,哪敢哟!”
莫羽媚啼笑皆非:“原来他们口中那个好se风流的二师兄是这么回事?我说呢,面前那个傻乎乎的你怎么也不想此道老手。嘻嘻,你们好坏,乾大哥那个的时候都被你们听下来了。”想起乾冲那温仁敦厚的样子,若是知道洞房的全过程都被那些调皮又腼腆的师弟们听了去,还不定怎么受窘抓狂呢,不由暗暗好笑。
“就是嗯嗯啊啊,有时候还有喘气啊这些的声音,我们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反正跟师弟们解释,那是锦被掉了地,嫂子受冷不过,冻的直叫唤,大师兄一准在亲她嘴,所以就发出这个声音,啊……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敢情这个声音是这么出来的。”
莫羽媚噗嗤一笑,听到最后才故意板起脸,狠狠的拧了拧甘斐胳膊上的肥肉,直到甘斐唉哟唉哟的叫起疼来。
“那怎么今天你怎么会……”莫羽媚也觉得像梦一样,那个装模作样的傻小子忽然不见了,竟然主动伸手揽住了自己,然后,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个问题却使甘斐募然一怔,我只是想拥抱她一下表示安慰……可是,我为什么会兴起拥抱这个念头?
莫羽媚接下来的话却使甘斐的注意力发生了转移。
“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想知道我的第一次吗?”
甘斐没有说话,深拥着莫羽媚,静静的等她说下去。
莫羽媚凝视着甘斐,眼眸熠熠有光:“你们汉人好像特别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你会介意吗?”
甘斐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这个还是因人而异,知道汉武帝吗?汉武帝的母亲就是经历了第一个男人后改嫁到宫里的,似乎汉景帝也没什么介意的地方,后来还立她成了正宫皇后呢。这方面我也是这么认为,我只在乎现在,而不是过去。”
“那我就说了……”莫羽媚将棕se长发的臻首斜靠在甘斐宽厚的胸膛上,神情露出追思和怅惘,“那是我十四岁的时候了,草原上部落的规矩,每一年第一抹的绿se出现在草原上的时候,男人都要展开一次比试,这是为了庆祝chun之神对草原的恩惠而进行的庆典,那个时候,整个部落的男女老少都会聚在一起,而比试中,只有最勇敢,最强大,最厉害的男人才能夺魁,胜利的夺魁者可以享用部族中最肥美的牛羊肉,可以指挥整个部族中所有的勇士,并且,还可以拥有部族中最美丽的女人。”
“不用说,你一定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了。”甘斐感受着莫羽媚嫩滑的肌肤,还有那凹凸玲珑的身体。
莫羽媚展现出一个迷离朦胧的笑容:“是的,他是一个强壮而又英俊的年轻人,他的力气比草原之神还要强大,他的俊美连太阳也要黯然失se,他的皮肤比任何牛nai都要温润,他的温情款款连chun之女神都会为之融化。那是我最幸福的两年……”莫羽媚忽然甘斐,似乎是担心他有些不高兴,又补充道:“……在遇到你之前。”
甘斐抱着莫羽媚的双手紧了紧:“别顾着解释,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是真实的自己。”
莫羽媚吐气如兰,再一次奉上她浓情的炽吻:“你真是个傻乎乎的大男人,我继续说下去,部落的规矩,在女人十六岁的那一年,她才可以真正成为男人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而成为部落中最强大男人的妻子,那还会有个盛大热闹的仪式。就是在我要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天,百灵鸟在天空中不停的鸣唱,和煦的微风给每一个人带来清馨的暖意,所有未婚的少女忙着为我采摘开放在草原之上的那雪白无瑕的银莲花,所有单身的男子已经开始了角力比武,只为庆祝他们首领的婚礼;而燃烧篝火已经在烤炙着滋滋作响的牛肉,整个部落满是烤肉的香气,而我,害羞的躲在帐篷里,只等着到了时辰,去接受整个部族的祝贺。”
莫羽媚忽然现出了痛苦的神se:“灾难总是伴随着幸福的假象,在漫不经意间如同席卷草原的飓风一样突然降临。在我刚刚步出帐篷迎向我未来的丈夫的时候,如同乌鸦一般密集的鲜卑人出现了,他们像魔鬼一样对我们的部族展开了杀戮,他们骑着快马,弯刀散发着寒芒,他们毫无怜悯的割下男人的头颅,把头颅高高的插在他们的弯刀铁矛之上,他们像野兽一样的**部落里的女人,并在发泄之后把女人**的身体生生割碎。鲜血,脏腑,哭喊,哀嚎,把本该属于我的快乐的婚礼庆典变成了地狱,我多想帮助他,用我jing熟的刀术分担他的困境,可他不要,他把我推上了识途的老马,在我挣扎不从之前把老马赶到了远离杀戮的路径之上,老马狂奔,而我却根本身不由己,我只能去时他决绝而又哀伤的眼神,然后义无反顾的冲向了那些狂暴的鲜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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