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有一位染黄发,约莫19岁的高大青年洗好了澡,好像有急事一样,穿衣穿鞋都是急匆匆的,明显是要出去,章文发看了一眼黄发青年,问道:“阿勇,你今晚还回来吗?” “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啊?”叫阿勇的照着镜子梳头,爱理不理地大剌剌回道。 听口气,林锋能猜到阿勇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 章文发明显很不满阿勇的回答,立刻顶了一句:“操,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就把门锁死,要不然,你三更半夜回来,我们都睡着了,你又大力拍门,我们都不用睡了。” 已梳好头的阿勇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冷冷回道:“我还住这里,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你们要是不开门,那大家别睡了!”他打开门,走出去,重重摔门关上。 那关门的砰然巨响,引起宿舍里其他人的愤恨,无不颇有微辞,每人都用三字经问候阿勇的家里人,由此可以看出阿勇与同事的人际关系很紧张。 林锋不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问章文发:“这么夜了,明天又还要上班,那个阿勇去哪里啊?” “除了出去上网还有什么好做。那狗曰的叫白志勇,老板娘让他辞了工,这个月底就会走人,还有十多天,我们恨不得他立刻滚。”章文发对白志勇没有好感,“他经常通宵上网,白天就在餐厅里打盹,要是我们叫他干活,他就要打要杀,回到宿舍,也是拽到死,动不动就要打人,他那种人,迟早被人捅死。” 脾气太过火爆的人,在社会上确实容易出事,这一点,林锋认同章文发的看法。 宿舍里也有几个身材高大的,要是白志勇在宿舍里闹事,其他人合力应该可以制服他,林锋是这么认为的,他说道:“他要是在宿舍拽,你们不会一起揍他吗,你们都有大块头在这里,怕他干什么。” 章文发坐了起来,掏了一支香烟给林锋,点燃香烟,无奈笑道:“兄弟,你想得太简单了。那狗曰的敢那么拽,是因为他是体校出来的,在体校的时候是学打拳击和散打的,来这里上班之后,他曾经在餐厅里跟顾客打过架,三个壮年男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我们敢跟他打吗?” “恶人自有恶人磨。”林锋淡淡道。 这时,轮到章文发洗澡,他便下床,趿着人字拖走进浴室里。再下一个就到林锋,章文发在浴室里待了10分钟就出来。这时,林锋才想起自己没有衣服换,也没有沐浴用具。 章文发猜出林锋的窘处,大方说道:“用我的水桶,手巾,洗发水和沐浴露吧,我的沙滩裤你应该能穿下,上衣你也应该能穿。不过,底衩就不能借你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底衩穿多一晚,明天再想办法买两条,风这么大,估计一个晚上,衣服就会被吹干,明早我就有衣服穿了。借你拖鞋穿一下。”林锋看着阳台上晾起的衣服随风摆风,猜测洗的衣服很快会干。 从浴室出来,虽是用冷水冲凉,但林锋还是满身出汗,他向章文发借了一条沙滩裤穿,然后两人到楼顶天台乘凉。 繁星点点,夜风如水,洛云市是滨海城市,海风夹带着咸腥味拂面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