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如此浅显-《良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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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好好的姑娘都不当了,还管我与不与哪家女子相见做什么?”乾墨一手揽紧挣扎着的人,一手食指指尖轻点贝爷的鼻尖,顾左右而言他地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乾墨,你休要和我打诨。我是不是女装,和你见不见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贝爷实在挣扎不动,也便无可奈何地窝在他的怀里,好不容易挣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下巴。

    “那阿月帮着本楼主想想,小丫头最后说的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双臂重新禁锢住怀中人的双臂,他的下巴得以自由后,就继续搁在人家的颈弯,来回磨蹭了几下。

    “乾墨,你别太过分。”每每乾墨一教她“阿月”她就无计可施,可是这次她实在是生气,就没见他对谁用过这么多心思、这么低声下气。

    哪怕是玉红檀她都忍了,因为玉红檀在他们千机楼中,也算得上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

    “阿月,这可不是我故意招惹人家的,是未来岳丈的意思。”乾墨也不羞恼,问声细语地在她耳边缓缓而言。

    “真是父亲说的?”一直别扭着的人忽然扭头向身后的乾墨,乾墨的唇迎上她的脸颊,实实在在地磨蹭了一下。

    “嗯嗯。”此时的乾墨哪里还像是在玉红檀面前,亦或是自己手下面前那般的凛然不可进犯,轻应了两声,“你没见我也气着么?我乾墨又不是娶不到漂亮贤妻,犯得着去招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么?”

    贝爷听了乾墨的话,似乎十分受用,她又向乾墨的肩头靠了靠,侧身坐在他的腿上两手玩着他腰间的墨玉“千”字玉佩。

    “小姑娘对你没什么敌意。‘言多必失’四个字还不容易解释?就是说,你找来那个笨蛋话太多,让她听出破绽了呗!”

    “就这么简单?”乾墨闻听贝爷的这番解释不觉就是一愣,他垂首又在人家额上蜻蜓点水一下,“阿月别蒙我不懂姑娘家的心思,怎么会如此浅显?!”

    贝爷仰首望着自己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未来相公,不禁就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的额头上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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