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是弃婴,哪来亲人?-《良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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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那看上去完全不起眼的石头引起了玉紫砚的注意力,甚至有片刻的工夫忘记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姑娘,呵!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谷吟风此时已将玉墨放在了房间内的床榻上,注意到玉紫砚进门起就一直凝视着桌上的石头看。不免出言提醒。

    玉紫砚转盼再看向谷吟风的时候,才觉得这位谦谦医者甚是眼熟,秀眉浅蹙,娥首微偏似在思量以后,凝水的眸子忽然张大,单手掩口仿佛很是吃惊地对谷吟风说:“原来是你……”

    紧接着,玉紫砚好似觉得她做了什么极其失仪的事情。

    她赶紧羞怯地垂首不与谷吟风直视。竭力克制自己的步长,缓缓地来到床榻边上,担忧地问他,“小女子玉紫砚。这是我弟弟墨儿,不知他,伤势如何?”

    谷吟风的手已经搭上了玉墨的手腕,面上颜色如常没有什么大的波澜。

    可是,令玉紫砚安心的末了,谷吟风忽然将手插于玉墨的身下,自背部一直滑向颈间后脑。

    手最后定住的位置使得谷吟风犯难了,要是眼前小公子有个什么闪失,且不说身畔美人忧心,屋顶那缠人的小师妹就能不依不饶地折磨死他。

    “背上的伤倒是不打紧。只是脑后似乎撞得不轻。”

    即使再难面对的事情,终是要去面对的,若是一般小伤,他掩饰过去加以治疗也便作罢。可是这伤及脑部的病症可大可小。万一他此时遮掩过去,彼时发作起来,那才是后患无穷。

    玉紫砚一听谷吟风的话,不禁就失去了主心骨,膝上一软便要倾身坐在地上,连谷吟风伸手托住她的身子都未曾发觉。嘴里不断地叨念着:“墨儿原先就伤过一次,伤上加伤,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谷吟风微怔,凭他的医术和手段,自是看得出玉墨如若以往受过脑部的伤没有,只是就算是医治的再好,也不可能好到从未受伤一般。

    是以,若不是床上的人与其姐玩笑,就是另有隐情。但不论如何,他这个外人说破都是毫无意义的,不禁仰首想要请他师妹“示下”,苦等许久,没有明示与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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