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属于谁的花-《分手妻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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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带个花瓶过来。”莫征衍允诺道。
程青宁点头,她又闭上了眼睛,“春天的时候,花开了,蝴蝶就会飞过来,好多,好想看看……”
临近午夜的莫家老宅,莫征衍走上楼去,那房间里还亮着灯,宋七月还没有睡,一瞧见他回来,她高兴的起身,为他取下西服外套,“她好点了吗?”
“比昨天好。”莫征衍应声,瞧见她桌子上堆开的文件道,“怎么每天都在加班?很忙?”
“也还好,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忙一会儿。”宋七月拉着他坐下,看他很是疲惫的样子,她为他按着肩膀,这样静怡的时光,和他聊上几句,她轻声诉说,“对了,博纳的回执过来了,第三批名单还是没有通过,不过不要紧,还有时间。最搞笑的是飞儿,鼎鑫被刷下去了,我看他要惨了……”
莫征衍听完,他拉过她的手道,“尽力就好,听见了吗。”
“你放心,我有分寸。”宋七月应了,他似是放心,轻轻拍她道,“你先睡吧,我还要去忙。”
白天的时间空出来去照看程青宁的缘故,所以积压未处理的文件都被齐简搬回了老宅,莫征衍又去了书房。
晚上睡下去,宋七月本是睡的很沉,可是半夜里一阵急雨而下,打在窗户上,啪嗒啪嗒的响,将她惊醒。她起来去关窗户,却也又是发现他不在身畔。现在是凌晨一点,他并不在。
宋七月一怔,她不自觉得望向那门外,她走了出去,这一次不似之前的寻找,她往那尽头而去。走近了后,果然看见那阁楼里,又亮起了灯光,不知道里面是怎样。
她沉默驻足了一会儿,转身走回到卧室去睡觉。
半夜里的急雨,在睡醒后,却是没了痕迹,唯有那石板上残留的湿印,仿佛印证那一场雨是真的来过。
赵管家谈起那场雨,还在询问,“半夜下雨,有吵到少爷和少夫人吗?”
“没有。”宋七月回道,莫征衍默然。
她的牛奶喝完,他的咖啡却是未完,他说道,“今天我不送你去公司了。”
“我自己开车就行了,那我就走了。”宋七月笑应,她先行出发离开。
莫征衍的咖啡也喝完了,他问管家道,“赵管家,家里有花瓶吗。”
莫家当然是不缺花瓶的,赵管家立刻让人捧来几个,但是太过华丽,太过大件,莫征衍都摇了头,并不认可,“要素净的。”
赵管家想到了什么,他回道,“少爷,您和少夫人的房间里,书架上还放着一个花瓶。”
莫征衍走上楼去,果然看见了那白玉似的花瓶,这样洁白的颜色。
当天早上,医院的病房里,那马蹄莲被修剪了花枝,放在了白玉瓷瓶里。程青宁安睡的床头柜上,还静静放了几本蝴蝶的画集。
宋七月这一早,则是和康子文约好前往高盛。他们如约定的一般,见到了陆展颜。她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来意,所以当两方人一探讨后,陆展颜歉然道,“抱歉,两位,我想这一次孙氏恐怕无法合作成功。”
对于这样的答复,完全在意料之中,所以宋七月一点也不感到失落。
“陆经理,我想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亲自会一下孙副总?”康子文仍旧不死心。
“康总,就算是见了孙副总,结果还是一样。”陆展颜望着他们道,“很抱歉,帮不了你们。”
康子文也不再执着了,“没事,我们也是知道的。”
“陆经理,麻烦你了。”宋七月很是坦然,和陆展颜握了下手。
“抱歉,七月。”陆展颜又是致歉。
从办公室而出,两人也不说话,目标一空,那方向也是一空。离开高盛,车子就在外边等候着,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了。
只是这两人刚走,这边有一行人抵达,是车子到来,车里的人却还不曾下车。
车子里,那娇俏的女子看着他们经过的身影,更是瞧见了宋七月沉凝的侧脸。她没有立刻下车,却是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你知道我刚才瞧见谁了?就是你那个好上司,凑巧,她也去高盛,不过看她那个样子,大概是事情没谈成,我早跟你说了,不可能成!”
这几日,宋七月整颗心都投入在项目里,她忙的没有时间去顾暇其他,而就连医院,她也没有再去过。有关于程青宁的消息,却都是从莫征衍的口中得知,得知她比前些日子要好许多,但是仍旧没有进展。而为了给程青宁治疗,莫征衍更是请了许多的医生。齐简繁忙的告诉他,医生已经到了,一位又接着一位。
偶尔,她也会询问何桑桑,何桑桑简单诉说,实际情况也只是这样。
莫征衍每晚都不在,连着几天,他都睡的很晚。前两次偶然的半夜惊醒,宋七月发现他不在身旁。后来,她几乎都会在那个时间点醒来,有时候他在,有时候他不在。而不在的时候,她也不再去寻找,大概,他又去了阁楼。
那阁楼到底有什么,他又去做了什么,宋七月不知道,她没有问过。
那是他自己的世界,每个人都该有一个独立私密的空间才对,她这么想着,所以她不去打扰不去窥探。
只是这样下去不是解决的办法,或许她该做些什么,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定些。
她这么想着,便也想到比如说找一找优秀的医生。
宋七月这边,认识的医生,却当真是不多。唯有两人,那就是方扬和卫玲。那还是当年在老东家公司五洲的时候,跟着唐韩琛时认识的医生,他们都是唐家的私人医生。宋七月在傍晚的时候去找上了他们,两人同在一家医院,这日都还在值班,所以没有离去。
两人对于宋七月的到来,当真是困惑。
卫玲话不多,她看着宋七月,眼神里有着狐疑。
方扬则是开了口,“我说宋七月,你是得了什么重病过来了?”
“方扬,你就不能想我点好?成天咒我呢?”宋七月回道。
这一来一去当真是本性不改,卫玲道,“有事快说,我还要去值班。”
宋七月也不耽误了,只是也不好详说太多,所以简单道,“我认识一个人,她精神不大好,病了,找了很多医生,但是好像都没有多大的作用,所以想来问问你们,能不能治?”
“她流产了?”卫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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