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见桌上赫然放着两只酒杯,两双筷子。 “这个人在临死前,曾经喊了一个人的名字,白长根。看情况,那个人应该是在我们到来之前就离开了。” 陈三更看着吴春雷,“相信有了这个名字,以绣衣使的能耐......” 他没有多说,吴春雷就已经面露兴奋。 因为这是比他没有告诉陈三更的那些线索更明确的突破口,如果顺着这条路走通了,自己必然会被记上首功。 他看着陈三更,“陈兄弟放心,如果这条线索有用,我一定会对上级如实相告,为你表功!” 表功? 陈三更心中一动,看着他,“表功有什么好处?” 吴春雷伸手捋了捋额间的秀发,微笑道:“好处可多了,比如可以出入大端几乎大部分地方的绣衣令牌,比如功法、比如丹药,比如......” 说着说着,吴春雷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没了底气,以陈三更的情况,他好像哪样都不缺...... “有钱领吗?”陈三更忽然问道。 “钱这种东西,哪有什么稀罕的,想要自然没问题。” 陈三更扭头看着吴春雷,神色郑重,“那你到时候表功的时候就帮我折算成钱就好了。” 吴春雷:...... 他望着陈三更的脸,感觉鼻头一酸,陈兄弟实在是太体贴了,知道自己帮他争取不到什么好东西,索性就主动要求拿最没用的金钱。 他忽然觉得,自己心里那个想借他的本事为自己谋取前程的想法十分龌龊,简直令人不齿! 所以,他开口道:“不知陈兄弟有没有想过成为绣衣使衙门的暗探?” “暗探?”陈三更眨了眨眼。 吴春雷随即为陈三更解释了暗探的相关情况,绣衣使衙门的编制虽然只有明面上的绣衣使,但光凭这一两百个绣衣使,在大端这九州天下,显然是不够用的? 所以,暗探这种编外人员就应运而生了,拿着绣衣使衙门的工钱,帮着绣衣使干活,但没有编制,算个临时工,不过好在不用随时被推出去顶罪。 这样绣衣使衙门这棵大树便有了强干和弱枝,触角也就伸向了四面八方,成为潜伏在整个大端阴影处的庞然大物。 陈三更听完,笑着道:“有多少报酬?” 吴春雷一听,陈兄弟都这么仗义地只要钱了,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亏了他啊,拍着胸脯道:“陈兄弟要是同意,报酬我一定按我权限内最高的给!不!我找上面申请,按整个暗探里最高的报酬给!”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拍在陈三更掌心,“每月至少五倍这个数。” 陈三更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收入怀中。 吴春雷连忙问道:“兄弟意下如何?” “我回去问问家师。”陈三更不置可否,但好像也没有把银子交回去的意思。 事关自己能不能借助陈三更的力量博取一个伟大前程,吴春雷只好厚着脸皮追问道:“那陈兄弟何时能够答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