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大大!” “小小小!!!” 周寂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大堂,发现这样的客人不止有一桌,其中一人一只脚踩在板凳上,高举着骰盅摇得啪啪作响,最后砸在桌上,示意众人下注。 相隔一个过道,另一桌客人几乎同样如此,客人把桌子围的水泄不通,纷纷探头往里张望。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盼儿姑娘她们刚开业,就有人故意整她?”红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上前就要把这些赌徒赶走。 “别冲动。”周寂伸手按住红葵的肩膀,表情古怪道:“没准...这就是她的经营手段呢?” “白天开酒楼,晚上开夜店,精挑细选一些舞蹈说不定是为了提高客人的艺术审美,允许客人摇骰子是为喝酒添些趣味性的彩头。”周寂神色幽幽道。 “可他们桌上根本就没有酒啊!”红葵指着其中一张赌桌道。 周寂耸了耸肩,无奈道:“你这样说......我还怎么帮她圆场?” 万水阁实在有些乌烟瘴气,作为穷酸文人的袁屯田忍无可忍,当即拂袖离开,返回了永安楼千山阁大堂。 “你们看那边...”司藤目光突然一冷,朝远处角落的一桌客人看去。 周寂转眸一看,只见一个衣着艳丽的舞伎踩着妖娆曼妙的脚步凑近其中一个客人,媚眼如丝,像是在娇嗔着什么。 “那酒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那客人摸了摸舞伎的柔夷,笑眯眯道。 为了能赚到抽成,心想被摸下手又不会少块肉,舞伎忍着不适,任由对方揩油,娇滴滴的解释她们家的酒如何如何的好,比其他酒楼贵上一倍自然有贵上一倍的道理。 周寂又看另一边,另一桌的舞伎用一番软言细语哄得客人心花怒放,直接买了一壶。 这样的情景比比皆是。 人性本恶。 那些假大空的画饼远没有到手的银钱来的实在。 也许赵盼儿从教坊招来这些歌舞伎时,并没有想到卖酒抽成的激励措施会逐渐扭曲变质.... 也许...赵盼儿根本就没有往这边想过...只要能把暴利的酒水做起来,哪个夜店会管自家酒托会不会被人揩油占便宜? 周寂相信,眼前这一幕只会是个缩影,这些酒托会以另一种形式逐渐扩散到千山阁以及还未接客的一元阁...... 至于赌场...大概无法渗透一元阁那种高档的单独雅间,但千山阁....想必撑不了多久也会出现这样前面舞曲表演,后面摇骰赌钱的光景.... ...................................................... 另一边,同福茶楼已然将炒菜推广到了汴京,所以永安楼的客人对这些‘新奇’的菜品有着很高的接受程度。 赵盼儿招呼完大堂的客人,一日之前那般,熟练的搬出宋引章大名,告诉大家明天花月宴将邀请十二位东京城中最受人尊敬的文人雅士,用最好的时令食材设宴,请宋娘子献曲佐肴。 自从萧府寿宴以来,张好好名气一落千丈,慢慢地,登台机会也比之前少了一些。 今晚茶楼开业,池衙内说是要带个朋友过来,结果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