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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把他们放了。”局长手一挥。

    “老实点！”警察上前解除手铐。

    “全都安静，这个案子我们正在调查当中，回头会给你们一个答复，你们决不可私下做出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不然不但解决不了案子，而且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也有警察对他们做疏通工作，警告他们不要冲动。

    “哼，还有什么好查的，人被他们杀了，他们却又被你们放了！”

    “这也叫答复？”

    这些师兄弟齐齐冷笑。

    李九真皱眉，毫不客气地上前说道：“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干叫个毛啊？就允许你们那兄弟跑到人家寺庙里杀人，就不允许我还手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人，是我杀的，但前提是他一刀捅过来要先杀我！我这是被迫反击，正当防卫。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你们算什么东西，也在这大呼小叫？”

    “你——”

    “你什么你？我可以更明确地告诉你，你这时候也可以拿刀来捅我，我也可以在你捅我的时候把你杀死，我也照样是正当防卫。有种你就捅？”

    “咳咳，这位先生，你这诱导性的说法还是很不妥的。”一警察尴尬地提醒道。

    “反正就是这样，他们的兄弟，没事不来杀我，我也不可能反抗。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该而已。”

    “好，好，好，你这番话，我们都记住了！”

    “小子，有种留下你的名字！”这些师兄弟用杀气腾腾的目光锁定李九真，如同眼神可以化为刀子，李九真估计已经被砍了无数刀。

    “喂，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警察不干了。

    “能有什么意思，只是问一下名字，也犯法吗？”一人打断他。

    李九真做了个无妨的手势，旋即说道：“听你们语气，也跟我一样是外地人？到吴东是来参加那什么武斗大赛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参赛的？”

    李九真目光扫过他们每个人，然后说道：“我不是参赛的，我是观礼的。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聊，现在能不能不要再骚扰我了？”

    “……好，到时候再见了！”

    这里确实不是“聊聊”的合适场所，继续撂狠话也毫无意义。

    那么就暂时放过李九真好了，反正在武斗大赛的时候也会再碰上。

    他们闯进局里，将尸体带走，倒也没人阻拦。

    等他们离开后，李九真也对葛小川说道：“我们也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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