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舒笑了起来,她盯着暴君看了一会儿,然后忽地敛了眉,低头忍不住又扫了一眼自己拢在衣袖里的手。 那张纸看起来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大概是书页很旧,所以泛着奇怪的颜色,上面朱色的字也有一些褪色,但是还是可以轻易辨认出来它写了什么。 它写了一种蛊。 不知道是信息太少还是什么,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行字。 【母子蛊,又名傀儡蛊,以血相供,母死子亡。】 裴舒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掌心里的纸业。 这是谁撕下来的纸条?是暴君吗?他十几年前的高烧,就是因为中了这个蛊吗? 他为什么不在私底下偷偷告诉她这件事,反而闹了这么一大通,让她自己发现这件事?他是在躲避什么? 裴舒忍不住掀了一下眼睫,偷偷觑了一眼站在暴君身边的顺德。 是顺德吗? 她从软榻上起了身,走到了暴君身边,坐到了椅子上,挤了挤他:“你不饿吗?” 暴君把手里握着的奏折摔到了身上:“刚刚的晚膳不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