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暴君的脸颊很冷,指尖也是冰凉的。裴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垂眉靠到了甬道壁上。 暴君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裴舒一边撸猫似地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思考着这个位面的任务。 从原主被杖刑,再到入殓收尸,少说也有两天的时间。暴君两天都没有动裴家,看起来是不准备株连九族,把裴家连根拔了。 她这个位面的任务几乎已经算是完成了,她完全可以直接脱离这个位面,直接去下一个世界,但是—— 裴舒轻轻扯了扯暴君湿漉漉的头发。 不管是那个染血的笼子,还是宫殿内被割了舌头的宫女,亦或是暴君那碗满是血腥味的药,无一不彰显着这个皇宫的诡异。 “那么你呢?”裴舒捏了捏暴君的脸颊:“小疯子,你是这一切诡异的源头?” 她捏住了暴君的鼻尖:“还是这硕大皇宫里的一个困兽?” 暴君答不了她。 他枕着她的腿,闭着眼还在睡,大概是被捏的不舒服,偏头似是想避开。 裴舒松了手。 她靠在甬道壁上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