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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你喜欢就好。”

    林燕婉犹豫了一下，视线直直地盯着窗外，声音磕磕绊绊：“你昨天说，你路上遇到了混混——”

    裴舒歪了一下头。

    她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半个身子都倚着车门，然后她抬了眸，嗓音轻而低：“昨天……”

    裴舒轻声喃喃了一句，然后才扬起笑，摆出了一副“我虽然遭遇了很多但是我很坚强”的表情：“昨天没什么。”

    她刻意捏了一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点颤抖，但是又格外坚韧：“那些混混打得不痛的，而且我钱给了他们，他们就放我走了。”

    裴舒故意强调道：“我真的没事的，妈妈。”

    林燕婉一下子就愧疚了起来，她甚至忘了她今天来，还想问裴舒她推裴雅的事的。

    她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是长久的亲子关系不合，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燕婉犹豫了半晌，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便听见车门被拉动的声音，然后裴雅的声音响了起来：“裴舒！”

    裴雅有一些烦躁。

    自从中午在食堂撞见了裴舒，宋琳就开始变得奇怪，这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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