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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要想想……”萧存玉敲了敲脑袋瓜，过了片刻功夫，这才犹豫道：“可能是和哪个欠债傀学的吧？”

    应该是。

    她见过的人太多，见过的魂更多。

    也有些没后人的高人阴魂，见她这双眼睛特别，便非要缠着她，与她说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

    她自个儿也专门学过香，但一开始只有引路香、延寿香和聚神香这三种，可用于收魂。

    其他的香谱，那应该就是一些老阴魂执意灌输的了。

    赢怀暨怔了一下，以为她不想说。

    也没生气，毕竟这等独特能力也不多见，或许萧存玉的师门别有要求。

    赢怀暨常用的都是宫中供给的香料，气味太重的东西他不喜欢，但他夜中难眠，这些安神的东西却又不得不用。

    “这几日观中会来一大儒，你们二人若是感兴趣，到时可以前去拜会，若能得大儒指点一二，即便是名声上，也会好听许多。”赢怀暨说完，那身影从墙头上很潇洒的飘下去了。

    萧存玉看着那片叶不沾身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头。

    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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