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囚居 (1)-《烟指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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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我抽回脚。
到这个时候还那么嘴硬,看看又不少你一点什么。她说着强硬地抓住我的脚脱掉袜子,无比紧张说:你看看,你看看都肿这么高,你还能走出这个房间吗?不自量力。她说着拿出手机:喂,华武,将车子开过来送人去医院。
不,不必麻烦你,我能去。
她猛地将我的左脚一扔刚好碰在沙发脚上,啊!好疼啊!疼得我倒在沙发上两边翻滚,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我疼得直叫,赶紧说出这样的话。在我心中,她就是故意的。这位美女一走进这个房间,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不怀好意,不知她为什么而来。现在,我在她的地盘上,并且脚也扭伤不能走路,只好听她摆布。她说的也对,现在当务之急必须治好我的脚,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华武走进房间问:老板,谁病了?
这位美人。她说着用嘴巴向我掳一掳。
这位叫华武的男孩子眼睛立即睁得老大:这不是周迅吗?她怎么会在我们的咖啡馆里?真是奇了怪了!
奇怪什么?她就是一无名小卒,怎么能和周迅相比。她听到别人赞许不服气地批评他:没见过周迅啊?你看人家周迅多大气多富贵,她能和人家相比吗?现在是落难的凤凰。发什么呆?还不将她背下去。
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问:她让我背她下去吗?
不是你背难道是我背啊!她吼道。
好的。华武说着站在我面前躬下身,来,上来啊。他让我趴在他的背上。我犹豫片刻,只好听从安排。这条路必无选择。
市中心医院骨科门诊,等待看病的人排着长队,我看着方荷跑进跑出,交医药费,心中不免产生感动。人说患难之间见真情,可是我与她素昧平生,她为我做出这一切,好像不是理所当然吧。至此,我能说什么呢?还怀疑人家什么呢?离开医院,一路上她叮嘱:医生反复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需要静养。回去可不能乱动啊!潘天涯,我们送你回家吧。她突然叫出我的名字,刚才填病历时我对医生说的,她立马记住了我的名字。
我没有家。我坐在车子里望着窗外回答。
好哇,那就住我家去,反正我一个人住一套房子,刚好你去和我做个伴。方荷喜滋滋地说并且拍着手。
这,这,这怎么行?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行就行,又不是让我去住你家住,唉,你没有家,就将我的家当自己的家吧。就这么定了。
老板,你心肠真好!华武乐得高兴地夸奖。
才知道啊。华武,看来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老板,岂止是高兴简直就是兴奋过度。今天背了美人嘛。嗞——嗞!一个急刹车,我和方荷的身子一起朝前冲去。
怎么开的车吗?华武,你再这样我就要开除你了。
老板,你看看前面那两个女人突然冲到我车子前面,防不胜防吗?华武解释:在这座城市开车最难啊,没有人遵守交通规则,交警也只管开车的,不管行人,仍他们随便乱穿马路,乱越斑马线,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能慢点吗?刚才多危险呀。我看是你明明分心走神,你当我看不出来,从反光镜中我看到你眼神不时地盯着我身边的美女,是不?
老板眼睛真毒!从现在开始我改邪归正!华武说着左手握方向盘,右手高高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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