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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满意足的他，对郑氏这次的表现，还算满意。待郑氏在来送夜宵，也不在阻拦。

    郑氏见秦正廉脸上有了笑模样，心里也舒缓了不少。对那姐妹花更是有求必应。

    特意把两人安排在月满阁，那离书房最近。

    三房欧阳氏听闻此事，瞥了撇嘴：“弄两个妖精回来，迟早出事。”

    孙嬷嬷垂手立于一侧：“出不出事，老奴到不知，不过库房的燕窝可少了不少。”

    “燕窝？”欧阳氏挑眉。

    孙嬷嬷道：“那两个姑娘，样样都要最好的，现在是二老爷心尖上的人，谁敢说个不字。咱们府上雪燕本就少，前两日我去库房领，被告知这个月的雪燕没了。”

    欧阳氏猛然挺直身子，盯着孙嬷嬷问道：“难道被那两个狐狸精吃了？”

    孙嬷嬷微微点头：“是也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欧阳氏一听她的燕窝没了，便沉不住气，东西是小，面子是大。更何况还是二房，她就是喂了狗，也不能便宜的那个泼妇。

    “那两位姑娘的用度，明面上是郑氏出，可谁也没见，您也知道，管库房的朱嬷嬷以前是芙蓉苑的人，一家人自是好说话些。”

    欧阳氏一听，火冒三丈：“好啊，她们到时主仆情深，和着拿我的东西做人情，我呸，你去，把我那份拿回来。”

    孙嬷嬷有些为难，平日三房每月本就多拿着，大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真惹急了二房把事挑明，反倒不好。

    “依老奴看，既然二房可暗中调拨，咱们为何不可，挑明了弄个大红脸，到让外人看了笑话。”

    欧阳氏掂量半晌，想到她现在的身份，若为二两燕窝吵起来，定被人说小家子气：“行吧，这事你看着办，我那份自是不能少了。”

    “夫人放心，老奴特定办的妥妥的。”

    孙嬷嬷伺候完夫人，没回自己院子，转角去了后厨。

    府里几个管事的嬷嬷，办完差事，总喜欢去后厨的耳房歇个脚，吃些茶点。孙嬷嬷瞧了一眼天，估摸着这会子去，兴许还能赶上。

    进了耳房，见只有朱嬷嬷和关嬷嬷，先笑道：“怎么今日就你们两个？”

    大家都在一起当差，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人精，哪个见了不带着笑脸。

    “你可算来了，三夫人歇下了。”关嬷嬷起身坐到炕上，把座位让给孙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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