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李长生说睡一个月,便真睡了一个月。 全程只由洛北葵作陪。 且,这位国师大人艺高胆大,琼霄和奈落求见,都被她拒之门外。 拒绝理由是: “陛下身子虚,正养身子,谁都不见!” 好嘛。 这理由,两帝没辙。 一个月后,11月31日凌晨24点,洛北葵掐准时间,准时唤醒李长生: “陛下,起床啦。” 她的声音很甜、很糯,如同小猫儿踩着蓬松的棉花行走。 唤了七八声,李长生慢慢睁眼。 “陛下,先洗把脸。” 见李长生身醒魂未醒,洛北葵立即把浸过热水的毛巾递上。 随后扶正李长生,跪坐于其后背,悉心的梳理着他的白发。 “嗷!呼!” 李长生胡乱抹了把脸,猛吸一口洛北葵的体香,神清气爽。 他舒展着双臂,伸了个懒腰,道: “这一觉睡的,太舒坦了!” “唉,陛下是舒坦了,臣女却被王爷和娘娘给记恨上了。” 闻言,洛北葵愁眉难展,边梳头边向迷惑的少年诠释道: “陛下睡觉这几日,娘娘和王爷来求见您好几回了,都被臣给驳了。” “哦。” 李长生把毛巾精准的扔进水盆,道: “没事,她们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陛下说的算数吗?” 梳好头发,洛北葵从后背抱住少年,道: “我看娘娘和王爷似有要紧的事。” “奈落有没有不好说,小狐狸准没有。” 李长生反身压住洛北葵: “小狐狸能找我,就一件事。” 精通周易的洛北葵隐隐预算到李长生想做什么,但她没点破,而是顺着李长生接道: “啥事?” 她的他的欲擒故纵,他懂她的故作矜持。 李长生嘴角上扬,密室,黑了: “我们现在干的事。” 喘息渐渐。 洛北葵不小心碰翻了一堆杂物: “叮铃哐当。” “哎呀!陛下!刚梳好的头发!” … 天亮。 时隔一月,缺席一个月早朝的国师,破天荒的跟天皇帝陛下来上朝了。 “哟,瞧瞧谁来了?稀客呀。” 看到两人,替李长生带了一个月女儿,窝了一肚子苦水的琼霄怪腔怪调道: “这不是我们的大国师和大皇帝嘛?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俩死密室里了呢。” 国师脸色瞬红,站回队伍,默不作声。 到底是初尝禁果的女子,脸薄。 “我要死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李长生嘴皮子却耍的飞起,走上高台,往琼霄腿上一坐,拿琼霄的娇躯当起靠垫,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