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时代,诸侯间的大臣流动相当频繁,良禽择木而栖乃是有心求功名之人的信条。 所以舟侨对于投敌没有多少心理包袱,只是担心贸然投靠过去,万一疾进国不待见他,那就进退失据了。 田籍闻言,知道对方已经对自己提议心动,遂笑着自己自己三人道:“大人是向疾进国君献上我们三位‘祥瑞’的,对方若拒之门外,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你们三位……” 舟侨看着田籍三人,忽然想起先前田籍与疾进国大夫息黯攀谈的模样,心中一动,脱口而出:“汝先前是为了给吾铺好后路,所以才故意先与息黯交好?” 田籍捋了捋胡子,含笑不语。 这下舟侨终于恍然大悟。 恐怕那时候,这位先生就已经与息黯商讨自己投效的事了。 如此看来,息黯最后辱骂他的话,也多半是故作姿态,以迷惑旁边的大夫宫奇! 否则他一位上国大夫,犯得着跟一个矿奴如此动怒吗? 想明白个中关节,舟侨对田籍的观感大为转变,不但再不提赶人的事,还以上宾之礼相待。 从这一刻起,田籍不再是个讨彩头的“祥瑞”,而是一位有才能的门客。 …… “他竟然说服舟侨大夫投奔疾进国……” 月娥旁观一切,心中不禁对田籍的才思、手段钦佩不已。 虽然他也知道了后续的“历史”,但却无法像田籍这么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关键,并且给舟侨提供脱困的思路。 “他刚刚动用了我的‘沐月’,发动了【小言】方技。”月母有些心疼地说道。 “大夫舟侨非庸碌之辈,光有【小言】可不够,还得对全盘局势有着清晰的洞察力。”月娥摇摇头,“况且‘沐月’是你答应抵押他的,怎么用是他的事,总不能现在才反悔吧?” “我哪有反悔!”月母闷哼一声,呐声道,“我就是想不通他这样做,真的能全取三神兵?” “我也想不通。”月娥摇摇头,“不过泥人总有出人意料之举,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 回到家族驻地后,舟侨并没有立即举族搬迁,甚至也没有对族人宣布此事。 他一边对田籍三人好吃好住地招待,一边暗暗派心腹细作到疾进国打探消息。 不久,细作回报,息黯回到疾进国后,果然说动国君,给义兽国国君送厚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