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关芙一个人憋在韩府的后院,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觉得有点刺激,毕竟在这次任务中,她作为一个病怏怏的妇人,要干掉皇帝。 藕花和菱角被关芙指使的滴溜乱转,在关芙的刻意打探下,很快就为她提供了许多有效的信息。 皇帝登基不过半载,地位却依然不甚稳固。只因为当年先皇对还是太子的皇帝颇为忌惮,偏疼幼子安乐王,在政治权力的争斗更迭中,军队的权利被分散在好几处。 皇帝手中仅仅握着京城的禁卫军和北方的定北军,至于南方的镇南军、西方的平西军,权力都牢牢的把握在常年驻扎在外的两个王侯手中。 因此,当今皇帝司马义十分缺乏安全感,苛待兄弟、斥责前朝重臣的酷烈之名,在官宦之间私下流传的颇为广泛。 只是事关重大,没人胆敢把这些事摆在明面上说,毕竟看起来皇帝完全不是个宽容的性格。 关芙回忆了一下记忆,韩子瑜劝阻过很多次皇帝对兄弟们、朝臣和掌管军队的王侯们下手,而皇帝也十分奇异地爱听她的话,因此在朝臣们的拥护和皇帝的看重下,韩子瑜的擢升速度很快,名声也很好听。 上辈子的此时,在沈淑宁曾经度过的一生中,她喝了碧螺端来的那碗毒药,已经缠绵病榻,再过十来天就要死去了。 沈淑宁死去的前一天,韩子瑜一天一夜都没有从宫中回转,似乎是皇帝司马义认为信王有异心,打算将信王幽禁。韩子瑜连同翰林院的四位学士并五位御史长跪劝谏,祈求皇帝收回旨意。 皇帝似乎被激怒了,决意不见他们,一天一夜下来,几个老臣支持不住,昏厥当场。韩子瑜尚且年轻,勉强撑了下来,托人照顾几个老臣并把他们送回家去,然后继续跪在当场直到自己昏迷不醒。 韩子瑜昏迷后,皇帝开了门为她看病,虽然并没有更改旨意,信王依然被幽禁了,但是学士和御史们都没有被问责。 事情不成,可这些学士们和御史对韩子瑜心中充满了感激,听闻过她的事迹的朝臣们、甚至连信王和其他勋贵也对她颇有好感,沈淑宁的父亲沈丞相也对自己的女婿十分赞许,韩子瑜从此仕途变得格外平坦。 只不过,沈淑宁躺在病床上,还没等到她回来,就干脆的咽气了。 关芙用旁观者的视角,科学的看待现任皇帝司马义的朝廷,觉得脆弱之极,岌岌可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