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卓文杰叹了一口气,背后已经被汗水打湿。 其眼睛瞟着孔武佩剑的位置,活动了一下屁股下的的大腿,准备出手抢夺。 这货已经喝了四、五樽了,应该快到极限了。 司匡放下酒樽。 瞅着双脸通红,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的孔武,沉声,“子威,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再晚,就该下雨了。” “哎呀!急什么!”孔武眼睛欲闭还睁,举着空荡荡的酒樽,傻笑着,指了指,高呼,“满上,接着喝! 见二人迟迟未动,孔武哈哈一笑,抱起酒坛子,在一番大张旗鼓的动作下,把三个酒樽再次倒满了。 站着,举樽,沉声, “吾已有数年未来此饮酒了,今日有二位相伴,实在快哉!” “这杯,敬二位!” “别!” “子威,莫要继续了!” 孔武不顾二人劝阻,再次一饮而尽。 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哈哈哈哈,痛快!快哉乎?快哉也!” 司匡偏着身体,叹了一口气。 无奈举樽,望着里面发绿的酒水,无奈地喝了下去。 卓文杰则坐在那里,死死地盯着距离孔武不足半米的佩剑。 孔武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晃晃悠悠的,快倒了。 两只手拍了拍发红的脸,然后放在衣服上。 一咬牙,猛地用力, “撕拉!” 把身边的束缚直接撕开,光着膀子。 一阵微弱的微风袭来,略感凉意。 他笑吟吟的,坐下,把手放在案几上,“咣咣咣”的,敲打几下。 案几上的传信铁牌,随着他的敲打,竟然上下蹦跶。 “子威,你醉了!吾等离开吧!”司匡沉声,对卓文杰投去充满了歉意的微笑,“劳烦阁下备车,吾二人立刻离开。” “好!” 突然,一阵如雷霆一般响亮的怒吼响起来。 “都别动!坐好喽!” 孔武噘着嘴,瞪着眼珠子,不知何时,已经把佩剑拿了起来。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脸红的,像是涂了一层鲜血似的。 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二位,今日难得尽兴!鄙人不才,愿意舞剑,给诸位助助兴!” “嗡!”佩剑出鞘! 在空中画了几个优美的弧线, 高声,呻吟, “吾三岁握剑、五岁接触剑术,直至一十六岁时,便打遍孔府,再无敌手!” “如今,吾已至不惑之年!剑虽不锋,然,心依旧锋利!” “不瞒各位!” 孔武瞪着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珠子,看了一眼卓文君,又看了看司匡。 咧嘴,晃动着手中的剑,放声大笑, 高呼, “自项庄死后,凡吾面前舞剑者,我观谁都是屠猪卖狗之辈!” 孔武憨憨的笑着,站起来,提着剑,顺着楼梯,踉踉跄跄地跑了下去。 俄而,一楼传来尖叫声,以及粗犷豪迈的朗声大笑。 “今乃普天同庆之日,饮酒之人,都别走!吾愿与诸君同喜!” “都上楼!端着酒上楼!嗝儿~快点!” “敢跑的,别怪鄙人动粗!” “嗝儿~” “吾今日开心,愿意给诸君舞剑助兴!” “会唱小曲儿者,同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