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话 拿捏-《掠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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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季樱没等他说完就点了点头:“原本我是小辈,多等等是该当的,只是我实在饿得有点站不住了,要么,这事就劳烦三哥哥吧?待大伯酒醒了,请三哥哥将大伯与姓褚的见面之事问得清楚些,若接下来还有什么动向,也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年龄小,胆子也小,这事既是落在了我头上,少不得仔细些,即便大伯胸有成竹,不耐烦对着我一个孩子交代得一清二楚,也只好请他辛苦一下了。”
说罢再没搭理他,抬脚从大房院子出去了。
季择之脑仁疼得更厉害了。
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是他爹闯出来的祸事,又不是他,他不想掺和这个啊!
见季樱领着阿妙和桑玉已是走远了,他便唯有转过头来看向季渊,目光里多少带了点祈求:“四叔,您看这……”
“哦,小樱儿走了?那我也回去了。”
季渊仿佛根本听不到他说话,将那扇子很不讲究地往腰间一塞,起身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负手踱着步,也走了。
……
这一晚,季择之委实叫这糟心事儿弄得焦头烂额。
忙忙叨叨地让人准备醒酒汤,又打水给季海洗面提神,费尽了法子,好容易才算是把人弄得清醒了些,急吼吼将事情问了个清楚明白,不敢耽误,即刻就往季樱的院子跑。
这当口,已是将入亥时,快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季择之在院子外徘徊了半天,瞧着那窗户上人影晃动,终究是一脚踏了进去,敲开门,迎面就见季樱坐在灯下,手中捏着一只刚卸下来的珍珠耳坠,被灯火一照,柔光浮动。
“三哥哥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灯下人冲他展颜一笑,唇角弯出个好看的弧度:“大伯那边安顿好了?”
季择之牙根直痒痒。
好好儿的一个姑娘,长得像个人似的,心怎么就这么坏?
他堆起笑来:“啊,安顿好了,已歇下了。今日他的酒实在是吃得多了点,我心里惦记着三妹妹的吩咐,颇花了一番工夫,总算是将事情打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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