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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明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是啊，我们那个合同只是和仁春制药签的，别的医院和医疗系统其他机构都没有牵扯进来啊！”

    耿保新微微一笑：“我会这么说，当然是有办法，否则我怎么会随口乱说。”

    他把两个手肘支在桌子上，压低声音道：

    “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何易拿走那些药品之后，一定会将它们全都卖出去！要不然，他和柯冬儿守着那么多药品干什么？只是看着过瘾吗？”

    “全都卖出去？”戴睿宸神色闪动，

    “你是说，从病人身上入手？告发东济联合使用违禁药品？可……那样的话，仁春制药不是也得受到牵连吗？毕竟那些药品都是仁春制药生产的。”

    这时，南宫明忽然坐直身子，猛地一拍巴掌：

    “我明白了，耿庭长的意思是，何易和柯冬儿是把那些药都卖到了其他医院！他们不敢在自己的地盘销售这些药品，但还想挣钱，所以就只能卖给其他医院！”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耿保新道，

    “仁春制药不是和很多医院都有合作关系吗，这一点应该不难调查吧？咱们若是直接问，肯定问不出来，但，只要看看那些医院最近和东济联合有没有合作，就一定能查到端倪！”

    他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

    “而且，第二医院能那么快就和东济合并，转成私立，你们觉得柯冬儿在卫生局能没有人脉吗？我怀疑，这件事就连卫生局都参与进来了！”

    闻言，戴睿宸和南宫明全都猛地明白过来！

    是啊，那姓宁的在市府有人脉，他在卫生局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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