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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茶这才想到，小宝最开始是做什么的。

    她停止交流，看着面前的少年，无悲无喜没有任何表情。

    “闻悉啊，师父我要出去寻几样材料。”姜茶道。

    “嗯。”闻悉点头，在女子看他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心里期待过自己的眼睛有救，不过很快他冷静下来。

    之前带他怀里的仙人就说了，他是被魔功吞噬，根本无法治好。

    姜茶能看出少年的失望，虽然他表情浮动很小。

    她无奈伸出食指，点了点少年的眉心，“只是法术，不能维持很久。”

    闻悉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大脑流向自己的全身。

    他感觉到左眼一热，伸手去碰，不向往常碰到的是空洞洞的凹槽。

    “我…”他不敢相信，伸手捂着右眼，左眼清晰的看到了女子的轮廓。

    闻悉惊喜，“师父，我看到了。”

    “都说了是法术，要想完全修复需要几样材料。”姜茶拍拍他的头，“尽量别让别人发现你能看到。”

    闻悉点头如捣蒜，“好。”

    交代好他后，姜茶出了清欢门。

    而闻悉跑到后山的湖泊旁，以往他来打水，从来不看湖面，不敢看自己那丑陋的左眼。

    然而现在，他却是对着湖面，看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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